于辟是兴,皇用锡祉。苞有八业,侯茂侯采。
填填墉壑,有严庙宫。湛彼露斯,既沾既降。
湛彼露斯,于松于柏。是塈是掇,罔匪泽泽。
菀彼陵树,有烂其华。盈盈蓁蓁,光于邦家。
荡荡上帝,降监在兹。维辟时格,岂曰匪时。
其时伊何,厥阳载升。爰液乃濡,惠我孔明。
其昭伊何,曰帝攸绩。靡滥靡僣,甘澍斯穫。
明明昊天,是歆是臧。臣作诵言,告于万方。
甘露八章章四句。明代。李梦阳。 于辟是兴,皇用锡祉。苞有八业,侯茂侯采。填填墉壑,有严庙宫。湛彼露斯,既沾既降。湛彼露斯,于松于柏。是塈是掇,罔匪泽泽。菀彼陵树,有烂其华。盈盈蓁蓁,光于邦家。荡荡上帝,降监在兹。维辟时格,岂曰匪时。其时伊何,厥阳载升。爰液乃濡,惠我孔明。其昭伊何,曰帝攸绩。靡滥靡僣,甘澍斯穫。明明昊天,是歆是臧。臣作诵言,告于万方。
李梦阳(1472-1530),字献吉,号空同,汉族,庆阳府安化县(今甘肃省庆城县)人,迁居开封,工书法,得颜真卿笔法,精于古文词,提倡“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强调复古,《自书诗》师法颜真卿,结体方整严谨,不拘泥规矩法度,学卷气浓厚。明代中期文学家,复古派前七子的领袖人物。 ...
李梦阳。 李梦阳(1472-1530),字献吉,号空同,汉族,庆阳府安化县(今甘肃省庆城县)人,迁居开封,工书法,得颜真卿笔法,精于古文词,提倡“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强调复古,《自书诗》师法颜真卿,结体方整严谨,不拘泥规矩法度,学卷气浓厚。明代中期文学家,复古派前七子的领袖人物。
送王良医之武冈。明代。皇甫汸。 白发微官在,沧江别路长。看星趋翼轸,问水过沅湘。采药身千里,闻猿泪几行。惟应鸿宝诀,犹得侍淮王。
辇下曲一百二首,有序 其七十五。元代。张昱。 斜街木局尽闲房,御史微行自不妨。从立宪台曾有旨,代天耳目付贤良。
答董叔远见赠时余还自蓟门。明代。区怀年。 莫遣穷经老蠹鱼,青衫黄犊笑居诸。招邀恁地劳君赏,偃蹇还谁读父书。双鬓酒狂风格在,十年诗价浪名馀。成都自少谋生策,负笈无因献子虚。
集贤书院成,送张说上集贤学士,赐宴得珍字。唐代。李隆基。 广学开书院,崇儒引席珍。集贤招衮职,论道命台臣。礼乐沿今古,文章革旧新。献酬尊俎列,宾主位班陈。节变云初夏,时移气尚春。所希光史册,千载仰兹晨。
水调歌头。明代。汪洋。 灯火悄移世,秋气雨中来。关山徒写萧瑟,云意压虚台。未许苍茫吊古,惟见指间红烬,胸次未尝开。观照百骸遍,天地一浮埃。冷蛩涩,搅人梦,落天涯。五湖倦客多少,烟暝失欢哀。忽听空廊一叶,疑有惊飙初过,竹影卧苍苔。恍惚湘灵在,呵壁固何哉。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一作:不知其;西东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有不见者一作:有不得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阿房宫赋。唐代。杜牧。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一作:不知其;西东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有不见者一作:有不得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