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匡先生华山草堂

沈大匡先生华山草堂朗读

心迹竟沈沦,空山閟古春。亭留唐野史,名在宋逋臣。

破壁全题字,双松一作薪。惟应千载上,愧煞瘦腰人。

厉鹗

厉鹗(1692-1752),字太鸿,又字雄飞,号樊榭、南湖花隐等,钱塘(今浙江杭州)人,清代文学家,浙西词派中坚人物。康熙五十九年举人,屡试进士不第。家贫,性孤峭。乾隆初举鸿博,报罢。性耽闻静,爱山水,尤工诗馀,擅南宋诸家之胜。著有《宋诗纪事》、《樊榭山房集》等。 ...

厉鹗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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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一万里,郡国何遥遥。马鸣寒日暮,始至咸阳桥。

渭水自萦带,函关空寂寥。秦家故宫阙,离离惟黍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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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堂禅寺北山陲,想见鸣驺入谷时。猿鹤如怀海盐令,鱼龙犹护绍兴碑。

排岩树老秋来早,上殿僧稀晓散迟。我亦于今抗尘土,临风惭读孔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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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淡风恬独倚筇,一池草色自溶深。

我犹未醉春先醉,政不关渠琥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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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轼每读《诗》至《鸱枭》,读《书》至《君奭》,常窃悲周公之不遇。及观《史》,见孔子厄于陈、蔡之间,而弦歌之声不绝,颜渊、仲由之徒相与问答。夫子曰:“‘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渊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子油然而笑曰:“回,使尔多财,吾为尔宰。”夫天下虽不能容,而其徒自足以相乐如此。乃今知周公之富贵,有不如夫子之贫贱。夫以召公之贤,以管、蔡之亲而不知其心,则周公谁与乐其富贵?而夫子之所与共贫贱者,皆天下之贤才,则亦足与乐矣!轼七、八岁时,始知读书,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其为人如古孟轲、韩愈之徒;而又有梅公者,从之游,而与之上下其议论。其后益壮,始能读其文词,想见其为人,意其飘然脱去世俗之乐,而自乐其乐也。方学为对偶声律之文,求斗升之禄,自度无以进见于诸公之间。来京师逾年,未尝窥其门。今年春,天下之士,群至于礼部,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诚不自意,获在第二。既而闻之,执事爱其文,以为有孟轲之风;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是以在此。非左右为之先容,非亲旧为之请属,而向之十余年间,闻其名而不得见者,一朝为知己。退而思之,人不可以苟富贵,亦不可以徒贫贱。有大贤焉而为其徒,则亦足恃矣。苟其侥一时之幸,从车骑数十人,使闾巷小民,聚观而赞叹之,亦何以易此乐也。《传》曰:“不怨天,不尤人。”盖“优哉游哉,可以卒岁”。执事名满天下,而位不过五品。其容色温然而不怒,其文章宽厚敦朴而无怨言,此必有所乐乎斯道也。轼愿与闻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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坩鲊有几许,直欲致一甘。岂知圣善意,见此转不堪。

此毋天下毋,清风使人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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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香蚀骨,坐久不思归。翠雨饶人鬓,红烟泥我衣。

愁随春散发,心逐蝶翻飞。情景殊相洽,谁来共此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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