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因缘,莫不是、老天排就。有一介、书生秀士摊书时候。
忽地乘风游玉阙,天香馥郁笼袍袖。对莲花、听说旧根由,西王母。
阅历了,悲欢够。驰驱了,文章薮。算情禅身分,恩深谊厚。
三世泥鸿堪印证,云霞仍恋前身友。猛回头、重返蕊珠宫,离尘垢。
满江红 自题《三生石》传奇卷首。清代。洪炳文。 人世因缘,莫不是、老天排就。有一介、书生秀士摊书时候。忽地乘风游玉阙,天香馥郁笼袍袖。对莲花、听说旧根由,西王母。阅历了,悲欢够。驰驱了,文章薮。算情禅身分,恩深谊厚。三世泥鸿堪印证,云霞仍恋前身友。猛回头、重返蕊珠宫,离尘垢。
洪炳文(1848~1918),字博卿,号楝园,浙江瑞安人。居浙江瑞安城关柏树巷,花信藏书楼主人,晚清文坛上一位成就卓著的剧作家和诗人。洪炳文博学多才,善赋诗词,曾和著名词人柳亚子等人组织南社,以诗会友。 ...
洪炳文。 洪炳文(1848~1918),字博卿,号楝园,浙江瑞安人。居浙江瑞安城关柏树巷,花信藏书楼主人,晚清文坛上一位成就卓著的剧作家和诗人。洪炳文博学多才,善赋诗词,曾和著名词人柳亚子等人组织南社,以诗会友。
晚年叙志示翟处士。唐代。王绩。 弱龄慕奇调,无事不兼修。望气登重阁,占星上小楼。明经思待诏,学剑觅封侯。弃繻频北上,怀刺几西游。中年逢丧乱,非复昔追求。失路青门隐,藏名白社游。风云私所爱,屠博暗为俦。解纷曾霸越,释难颇存周。晚岁聊长想,生涯太若浮。归来南亩上,更坐北溪头。古岸多磐石,春泉足细流。东隅诚已谢,西景惧难收。无谓退耕近,伏念已经秋。庚桑逢处跪,陶潜见人羞。三晨宁举火,五月镇披裘。自有居常乐,谁知身世忧。
即事用前韵 其一。明代。刘宗周。 乞恩初得理方书,自谓良医肱折馀。试把风波看幻质,岂无舟楫济亨渠。一毛尽识周身痛,二竖皆乘正气虚。端的与君投胜剂,本来无妄莫教除。
桂魄蟾宫次第开,烟波江上共登台。樽中明月随风荡,水底青天照影来。
宜把浊醪浇块垒,要凭清气静尘埃。春宵一刻千金价,何况相逢尽俊才。
三月十五夜璧月澄澈清辉万里,与忠州文友罗天易江等饮江上楼船。近现代。陈仁德。 桂魄蟾宫次第开,烟波江上共登台。樽中明月随风荡,水底青天照影来。宜把浊醪浇块垒,要凭清气静尘埃。春宵一刻千金价,何况相逢尽俊才。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