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暮晴云散远空,喜随杖履入蓬宫。万家烟火青山合,百尺楼台碧嶂中。
涧水穿萝归印月,石梁倚汉透灵崇。夜来醉罢禽相乐,满袖香风拂落虹。
与诸寅丈游南溟。明代。蔡存仁。 春暮晴云散远空,喜随杖履入蓬宫。万家烟火青山合,百尺楼台碧嶂中。涧水穿萝归印月,石梁倚汉透灵崇。夜来醉罢禽相乐,满袖香风拂落虹。
蔡存仁,番禺人。明神宗万历元年(一五七三)举人。官处州府通判。清温汝能《粤东诗海》卷三六有传。 ...
蔡存仁。 蔡存仁,番禺人。明神宗万历元年(一五七三)举人。官处州府通判。清温汝能《粤东诗海》卷三六有传。
德安道中望庐山。明代。宋兆礿。 庐山去我不盈尺,我去庐山只一屐。相逢掉臂而过之,以意往还为朝夕。峰尖折合不记痕,历落空苍如展襞。此中名理大深奇,名贤文士而仙释。我于其中何居焉,车马匆匆相为客。山灵爱客如怜才,分明变现开幽寞。随我路中路不崎,入我舟中舟不窄。为问明日浔阳江上路,庐山将莫从人渡。
送王太史子难赴南少司成三首 其一。明代。尹台。 灵山韫奇殖,幽礏耀华琼。荂哉深林荫,嘉木擢其英。群才感圣作,茅茹并汇征。誉髦获有造,大猷期经程。南廱肇烈祖,衿佩扬颂声。行矣辟师轨,贤路虞榛荆。
岁令云徂,卢或可呼。千金一掷,百万十都。樽俎具陈,已行揖让之礼;主宾既醉,不有博奕者乎!打马爰兴,樗蒱遂废。实博奕之上流,乃闺房之雅戏。齐驱骥騄,疑穆王万里之行;间列玄黄,类杨氏五家之队。珊珊佩响,方惊玉蹬之敲;落落星罗,急见连钱之碎。若乃吴江枫冷,胡山叶飞,玉门关闭,沙苑草肥。临波不渡,似惜障泥。或出入用奇,有类昆阳之战;或优游仗义,正如涿鹿之师。或闻望久高,脱复庾郎之失;或声名素昧,便同痴叔之奇。亦有缓缓而归,昂昂而出。鸟道惊驰,蚁封安步。崎岖峻坂,未遇王良;跼促盐车,难逢造父。且夫丘陵云远,白云在天,心存恋豆,志在著鞭。止蹄黄叶,何异金钱。用五十六采之间,行九十一路之内。明以赏罚,覈其殿最。运指麾于方寸之中,决胜负于几微之外。且好胜者,人之常情;小艺者,士之末技。说梅止渴,稍苏奔竟之心;画饼充饥,少谢腾骧之志。将图实效,故临难而不四;欲报厚恩,故知机而先退。或衔枚缓进,已逾关塞之艰;或贾勇争先,莫悟阱堑之坠。皆因不知止足,自贻尤悔。况为之不已,事实见于正经;用之以诚,义必合于天德。故绕床大叫,五木皆卢;沥酒一呼,六子尽赤。平生不负,遂成剑阁之师;别墅未输,已破淮淝之贼。今日岂无元子,明时不乏安石。又何必陶长沙博局之投,正当师袁彦道布帽之掷也。
辞曰:佛狸定见卯年死,贵贱纷纷尚流徙,满眼骅骝杂騄駬,时危安得真致此?木兰横戈好女子,老矣谁能志千里,但愿相将过淮水。
打马赋。宋代。李清照。 岁令云徂,卢或可呼。千金一掷,百万十都。樽俎具陈,已行揖让之礼;主宾既醉,不有博奕者乎!打马爰兴,樗蒱遂废。实博奕之上流,乃闺房之雅戏。齐驱骥騄,疑穆王万里之行;间列玄黄,类杨氏五家之队。珊珊佩响,方惊玉蹬之敲;落落星罗,急见连钱之碎。若乃吴江枫冷,胡山叶飞,玉门关闭,沙苑草肥。临波不渡,似惜障泥。或出入用奇,有类昆阳之战;或优游仗义,正如涿鹿之师。或闻望久高,脱复庾郎之失;或声名素昧,便同痴叔之奇。亦有缓缓而归,昂昂而出。鸟道惊驰,蚁封安步。崎岖峻坂,未遇王良;跼促盐车,难逢造父。且夫丘陵云远,白云在天,心存恋豆,志在著鞭。止蹄黄叶,何异金钱。用五十六采之间,行九十一路之内。明以赏罚,覈其殿最。运指麾于方寸之中,决胜负于几微之外。且好胜者,人之常情;小艺者,士之末技。说梅止渴,稍苏奔竟之心;画饼充饥,少谢腾骧之志。将图实效,故临难而不四;欲报厚恩,故知机而先退。或衔枚缓进,已逾关塞之艰;或贾勇争先,莫悟阱堑之坠。皆因不知止足,自贻尤悔。况为之不已,事实见于正经;用之以诚,义必合于天德。故绕床大叫,五木皆卢;沥酒一呼,六子尽赤。平生不负,遂成剑阁之师;别墅未输,已破淮淝之贼。今日岂无元子,明时不乏安石。又何必陶长沙博局之投,正当师袁彦道布帽之掷也。 辞曰:佛狸定见卯年死,贵贱纷纷尚流徙,满眼骅骝杂騄駬,时危安得真致此?木兰横戈好女子,老矣谁能志千里,但愿相将过淮水。
恋绣衾。宋代。史达祖。 吴梅初试涧谷春。夜幽幽、江雁叫云。人正在、孤窗底,被秾愁、醺破醉魂。雨窗只剩残灯影,伴罗衣、无限泪痕。瘦骨怕、红绵冷,说午时、斗帐夜分。
江阁雨望图。元代。范梈。 高阁秋风树半枯,连山更带雨馍糊。幽人把钓空江上,纵有扁舟不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