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墀初立仗,鸳鹭列班行。元日燕脂色,朝天桦烛香。
表章堆玉案,缯帛满牙床。三百年如此,无因及我唐。
观新岁朝贺。唐代。卢延让。 龙墀初立仗,鸳鹭列班行。元日燕脂色,朝天桦烛香。表章堆玉案,缯帛满牙床。三百年如此,无因及我唐。
[约公元九o二年前后在世]字子善,范阳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唐昭宗天复中前后在世。天才卓绝,为诗师薛能,词意入僻,不尚织巧,多壮健语,为人所嗤。 ...
卢延让。 [约公元九o二年前后在世]字子善,范阳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唐昭宗天复中前后在世。天才卓绝,为诗师薛能,词意入僻,不尚织巧,多壮健语,为人所嗤。
四月清明西湖。宋代。蔡襄。 千顷平湖一遭,空城游乐自奢豪。画船争胜飞江鹘,翠巘都浮载海鳌。芳草堤边裙带短,柔桑陌上髻鬟高。楼前尽日闻歌笑,不啻秋风卷怒涛。
柬高上人物表。元代。胡奎。 手挥玉麈坐谈空,一月不知花信风。远公高志在物表,苏晋长斋多醉中。方池种莲春水绿,虚室坐观夜灯红。悬知定起了无事,煮茶赋诗谁与同。
崇恩演福禅增偈。宋代。贾似道。 灵山一别几经春,今日重来喜见君。佛法一肩担荷却,黄鹤楼前第一尊。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贾谊论。宋代。苏轼。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愚观贾生之论,如其所言,虽三代何以远过?得君如汉文,犹且以不用死。然则是天下无尧、舜,终不可有所为耶?仲尼圣人,历试于天下,苟非大无道之国,皆欲勉强扶持,庶几一日得行其道。将之荆,先之以冉有,申之以子夏。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齐,三宿而后出昼,犹曰:“王其庶几召我。”君子之不忍弃其君,如此其厚也。公孙丑问曰:“夫子何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谁哉?而吾何为不豫?”君子之爱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果不足与有为,而可以无憾矣。若贾生者,非汉文之不能用生,生之不能用汉文也。 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纡郁愤闷,趯然有远举之志。其后以自伤哭泣,至于夭绝。是亦不善处穷者也。夫谋之一不见用,则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呜呼!贾生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 古之人,有高世之才,必有遗俗之累。是故非聪明睿智不惑之主,则不能全其用。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一朝尽斥去其旧臣,而与之谋。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其以此哉!愚深悲生之志,故备论之。亦使人君得如贾生之臣,则知其有狷介之操,一不见用,则忧伤病沮,不能复振。而为贾生者,亦谨其所发哉!
逢姚山人。明代。黎民表。 结客长安兴已孤,寸心元自向吾徒。谁从世外传鸿宝,惟羡仙家隐玉壶。短褐尚能频说剑,明灯犹忆醉呼卢。因君更问华阳事,昔日金笼尚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