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辞夫子棹归舟,家在桐庐忆旧丘。三月暖时花竞发,
两溪分处水争流。近闻江老传乡语,遥见家山减旅愁。
或在醉中逢夜雪,怀贤应向剡川游。
归桐庐旧居寄严长史。唐代。章八元。 昨辞夫子棹归舟,家在桐庐忆旧丘。三月暖时花竞发,两溪分处水争流。近闻江老传乡语,遥见家山减旅愁。或在醉中逢夜雪,怀贤应向剡川游。
章八元(生卒年不详),唐代诗人,字虞贤,桐庐县常乐乡章邑里(今横村镇)人。少时喜作诗,偶然在邮亭(旅馆)题诗数行,严维见后甚感惊奇,收为弟子。数年间,诗赋精绝,人称“章才子”。唐大历六年(771年)进士。贞元中调句容(今江苏句容县)主簿,后升迁协律郎(掌校正乐律)。有诗集一卷传世。 ...
章八元。 章八元(生卒年不详),唐代诗人,字虞贤,桐庐县常乐乡章邑里(今横村镇)人。少时喜作诗,偶然在邮亭(旅馆)题诗数行,严维见后甚感惊奇,收为弟子。数年间,诗赋精绝,人称“章才子”。唐大历六年(771年)进士。贞元中调句容(今江苏句容县)主簿,后升迁协律郎(掌校正乐律)。有诗集一卷传世。
连雨。宋代。陈与义。 九月逢连雨,萧萧稳送秋。龙公无乃倦,客子不胜愁。云气昏城壁,钟声咽寺楼。年年授衣节,牢落向他州。
水龙吟 其三 送人出使。明代。陶安。 酒阑和梦登程,秋阴压得征鞍重。似华峰霜隼,禹门雷鲤,丹山云凤。滴露松窗,煮泉术鼎,漉冰齑瓮。向金闺高步,羽林雄论,便写就、中兴颂。主将远提兵众。细评量、古人言动。太公韬略,萧何图籍,孔明擒纵。茗荚吹香,芝英产秀,荔支脩贡。更此行、妙处访求贤俊,助明时用。
少年游·枫林红透晚烟青。宋代。蒋捷。 枫林红透晚烟青,客思满鸥汀。二十年来,无家种竹,犹借竹为名。春风未了秋风到,老去万缘轻。只把平生,闲吟闲咏,谱作棹歌声。
中秋夜洞庭湖对月。清代。查慎行。 长风驱云几千里,云气蓬蓬天冒水。风收云散波忽平,倒转青天作湖底。初看落日沈波红,素月欲升天敛容。舟人回首尽东望,吞吐故在冯夷宫。须臾忽自波心上,镜面横开十馀丈。月光射水水射天,一派空明互回荡。此时骊龙潜已深,目眩不敢衔珠吟。巨鱼无知作腾踔,鳞甲闪烁翻黄金。人间此境知难必,快意翻从偶然得。遥闻渔父唱歌来,始觉中秋是今夕。
述怀。唐代。史昂。 昔在滦河外,征马倦风尘。今来洛阳道,人事复艰辛。有策怀明主,无媒托近臣。君门不可见,归去渌山春。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