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旌元师遗风在,击缶高人逸兴酣。水转巴文清溜急,山连蒙岫翠光涵。
题击瓯楼。唐代。张祎。 驻旌元师遗风在,击缶高人逸兴酣。水转巴文清溜急,山连蒙岫翠光涵。
张祎,字冠章,释褐汴州从事、户部判官,入为蓝田尉、集贤校理。赵隐镇浙西,刘邺镇淮南,皆辟为宾佐。入为监察御史,迁左补阙。乾符中,诏入翰林学士,累官至中书舍人。黄巢犯京师,从唐僖宗幸蜀地,拜工部侍郎,判户部事。奉使江淮还,为当涂者不协,改太子宾客、左散骑常侍,转吏部侍郎,历刑部、兵部尚书。 ...
张祎。 张祎,字冠章,释褐汴州从事、户部判官,入为蓝田尉、集贤校理。赵隐镇浙西,刘邺镇淮南,皆辟为宾佐。入为监察御史,迁左补阙。乾符中,诏入翰林学士,累官至中书舍人。黄巢犯京师,从唐僖宗幸蜀地,拜工部侍郎,判户部事。奉使江淮还,为当涂者不协,改太子宾客、左散骑常侍,转吏部侍郎,历刑部、兵部尚书。
如梦令 题画。清代。葛秀英。 棋谱半盘打就。独与银釭厮守。侍女去煎茶,蓦地梨云梦透。醒否。醒否。夜静秋寒灯瘦。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真州东园记。宋代。欧阳修。 真为州,当东南之水会,故为江淮、两浙、荆湖发运使之治所。龙图阁直学士施君正臣、侍御史许君子春之为使也,得监察御史里行马君仲涂为其判官。三人者乐其相得之欢,而因其暇日得州之监军废营以作东园,而日往游焉。 岁秋八月,子春以其职事走京师,图其所谓东园者来以示予曰:“园之广百亩,而流水横其前,清池浸其右,高台起其北。台,吾望以拂云之亭;池,吾俯以澄虚之阁;水,吾泛以画舫之舟。敞其中以为清宴之堂,辟其后以为射宾之圃。芙蕖芰荷之的历,幽兰白芷之芬芳,与夫佳花美木列植而交阴,此前日之苍烟白露而荆棘也;高甍巨桷,水光日景动摇而上下;其宽闲深靓,可以答远响而生清风,此前日之颓垣断堑而荒墟也;嘉时令节,州人士女啸歌而管弦,此前日之晦冥风雨、鼪鼯鸟兽之嗥音也。吾于是信有力焉。凡图之所载,皆其一二之略也。若乃升于高以望江山之远近,嬉于水而逐鱼鸟之浮沉,其物象意趣、登临之乐,览者各自得焉。凡工之所不能画者,吾亦不能言也,其为吾书其大概焉。” 又曰:“真,天下之冲也。四方之宾客往来者,吾与之共乐于此,岂独私吾三人者哉?然而池台日益以新,草木日益以茂,四方之士无日而不来,而吾三人者有时皆去也,岂不眷眷于是哉?不为之记,则后孰知其自吾三人者始也?” 予以为三君之材贤足以相济,而又协于其职,知所先后,使上下给足,而东南六路之人无辛苦愁怨之声,然后休其余闲,又与四方贤士大夫共乐于此。是皆可嘉也,乃为之书。庐陵欧阳修记。
题周昉琼枝夜醉图 其一。明代。杨慎。 宝枕垂云选梦,玉萧品月偷声。步摇翻霜夜艾,琼枝扶醉天明。
伯弓出示新题乐府四十章雄深雅健有长吉之风。宋代。释永颐。 伟哉吴人周弓,国风雅颂今再昌。钧天洞庭不敢张,楚芈暗泣嗟穷湘。庆祚三百多祯祥,呜呼四十乐府章。春宵翦烛飞兰香,浩歌激烈声洋洋。贞魂义血流精光,奸鬼妒掀诛幽荒。土森闪怪踏雪僵,茫茫万竅塞鼓簧。再洗律吕调宫商,金玉振耀齐铿锵。一清一渴均阴阳,风霆变化始有常。咏歌唐虞及商汤,矇瞽献纳皆赞襄。煌煌天子朝明堂,永被金石无哀伤。
送顾仲父赴广东市舶提举。唐代。潘纯。 合浦明珠久不还,使君风采动群蛮。鲛人把臂来城里,荔子堆红出坐间。江映蕉花鹦鹉绿,雨昏榕树鹧鸪斑。昔年骏马经行处,父老那知得重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