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淅淅,
夜雨连云黑。
滴滴,
窗下芭蕉灯下客。
除非魂梦到乡国,
免被关山隔。
忆忆,
一句枕前争忘得。
忆秦娥·风淅淅。五代。冯延巳。 风淅淅,夜雨连云黑。滴滴,窗下芭蕉灯下客。除非魂梦到乡国,免被关山隔。忆忆,一句枕前争忘得。
冯延巳 (903--960)又名延嗣,字正中,五代广陵(今江苏省扬州市)人。在南唐做过宰相,生活过得很优裕、舒适。他的词多写闲情逸致辞,文人的气息很浓,对北宋初期的词人有比较大的影响。宋初《钓矶立谈》评其“学问渊博,文章颖发,辩说纵横”,其词集名《阳春集》。 ...
冯延巳。 冯延巳 (903--960)又名延嗣,字正中,五代广陵(今江苏省扬州市)人。在南唐做过宰相,生活过得很优裕、舒适。他的词多写闲情逸致辞,文人的气息很浓,对北宋初期的词人有比较大的影响。宋初《钓矶立谈》评其“学问渊博,文章颖发,辩说纵横”,其词集名《阳春集》。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五人墓碑记。明代。张溥。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
送江瑶与人。宋代。陈著。 玉瑶分自海仙奁,藜腹新来约束严。入手颇忧穷鬼捩,收涎已绝老饕餍。何妨带甲归庖惯,相与调珍助齿甜。要识淡中滋味水,多加椒酒少施盐。
钓龙台。明代。林鸿。 逐鹿屠龙事渺茫,空台依旧枕崇冈。衣冠神禹传苗裔,风壤宗周列职方。南粤云来螺浦白,东瓯天接虎门苍。登临送别兼怀古,不惜狂吟倒玉觞。
蓦山溪 南涧山房作。清代。陈维崧。 朱扉碧槛,垒石支墙罅。曾记锁东风,谁轻到、小帘栊下。如今世换,松鬣枉拿云,人去久,小楼空,园里梅俱嫁。支颐太息,此意谁知者。眼底足悲欢,休骋望、秦台汉瓦。梅风醒梦,何必诉兴衰,闲酌酒,细捶琴,自把高怀写。
溪隐为章氏题。明代。杨荣。 幽人昔隐清溪滨,溪中流水光粼粼。常时濯足风湍晓,几度荡桨烟波春。高怀对此真澹泊,啸咏沧浪心独乐。竹寒沙净小窗幽,酒醒梦回月初落。幽人乘化知几年,溪边胜景还依然。临流有客想芳躅,况复胤嗣多才贤。当时品题遗翰墨,展卷悠然仰先德。谁云杖履迹已陈,文采风流照溪侧。我亦平生慕胜游,武夷曾回九曲舟。何当为扫溪头石,坐看一片冰壶秋。
年老逢春十三首 其二。宋代。邵雍。 年老逢春春正妍,春妍况在禁烟前。才寒却暖养花日,行雨便晴消酒天。进退樽罍宜有主,栽培桃李岂无权。清谈已是欢情极,更把狂诗当管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