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舆锡临吊,朝士盛班辞。笳鼓千人仗,辒辌数仞旗。
坏梁萧画在,藏壑说舟移。无复龙渊剑,空传禹甸诗。
韩康公挽词三首 其三。宋代。刘攽。 乘舆锡临吊,朝士盛班辞。笳鼓千人仗,辒辌数仞旗。坏梁萧画在,藏壑说舟移。无复龙渊剑,空传禹甸诗。
刘攽bān(1023~1089)北宋史学家,刘敞之弟。字贡夫,一作贡父、赣父,号公非。临江新喻(今江西新余)人,一说江西樟树人。庆历进士,历任曹州、兖州、亳州、蔡州知州,官至中书舍人。一生潜心史学,治学严谨。助司马光纂修《资治通鉴》,充任副主编,负责汉史部分,著有《东汉刊误》等。 ...
刘攽。 刘攽bān(1023~1089)北宋史学家,刘敞之弟。字贡夫,一作贡父、赣父,号公非。临江新喻(今江西新余)人,一说江西樟树人。庆历进士,历任曹州、兖州、亳州、蔡州知州,官至中书舍人。一生潜心史学,治学严谨。助司马光纂修《资治通鉴》,充任副主编,负责汉史部分,著有《东汉刊误》等。
题竹鹤山人画。明代。周瑛。 竹鹤山人有奇癖,诗家声趣画家迹。神营意造入微茫,妙处想人应未识。此图是写玄冬图,溪山寂莫云模糊。玉皇宴罢群仙舞,脚底踏翻白玉壶。壶中琼浆化为水,柳絮梨花黏不起。地面平铺三尺深,何处去寻东郭履。林皋高士布衣单,十日不出柴门关。蒙头高卧僵欲死,不肯投刺向人间。炰鲜饮醇世情鄙,一谈清操辄不喜。竹鹤山人非画师,独于象外得其理。
次韵萍乡文叔章访别。宋代。敖陶孙。 力田望逢年,倚市胜刺绣。十年丘里语,失火要自救。君行半天下,何处得耆旧。请从老庞说,龙风相赴凑。全家隐鹿门,遗安不求富。常时拜床下,大钟尽徐扣。男儿惟一身,用在百岁后。譬如营屋室,宗庙先库厩。不闻买山隐,而有居巷陋。君看钟鼎家,粱肉或墨瘦。宁为卖文活,一经老学究。出身即九折,时命乃大缪。向来尸裹革,口语困逗留。居然齿编贝,月粟供赁僦。何知山涧底,鹿豕对饭糗。文章忌随人,谨勿誇客右。书林无浅植,笔耒有深耨。纷纷青紫楦,后进渠领袖。结交两任昉,设客一阴就。卑官惭处赠,俚语致公寿。
次韵忆钱唐二首 其一。元代。吴景奎。 湖山锦绣照青春,烽火惊心岁在辰。文武衣冠全盛日,旄倪歌舞太平人。金戈铁马消氛祲,翠阁朱楼起战尘。赖有总戎云鸟陈,阚如虓虎捷如神。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