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轩结搆幽,当窗莳花木。檐云栖夕阴,庭鸟鸣晨旭。
四时景物佳,早晚风气淑。主人颇解事,洒扫置书轴。
携琴来佳宾,开樽泻
容春轩。元代。陈高。 层轩结搆幽,当窗莳花木。檐云栖夕阴,庭鸟鸣晨旭。四时景物佳,早晚风气淑。主人颇解事,洒扫置书轴。携琴来佳宾,开樽泻
(1315—1367)元温州平阳人,字子上,号不系舟渔者。顺帝至正十四年进士。授庆元路录事,明敏刚决。不满三年,自免去。再授慈溪县尹,亦不就。方国珍欲招致之,无从得。平阳陷,浮海过山东,谒河南王扩廓帖木儿,论江南虚实,陈天下之安危。扩廓欲官之,会疾作卒。有《不系舟渔集》、《子上存稿》。 ...
陈高。 (1315—1367)元温州平阳人,字子上,号不系舟渔者。顺帝至正十四年进士。授庆元路录事,明敏刚决。不满三年,自免去。再授慈溪县尹,亦不就。方国珍欲招致之,无从得。平阳陷,浮海过山东,谒河南王扩廓帖木儿,论江南虚实,陈天下之安危。扩廓欲官之,会疾作卒。有《不系舟渔集》、《子上存稿》。
火莲行。清代。程先贞。 陵州有节妇,阿桂身姓王。厥父名会礼,髫年训义方。出嫁韩承业,青衿白面郎。伉俪如胶漆,自比双鸳鸯。刺绣春宵暖,辟纑秋夜凉。井臼躬操作,颜色奉姑嫜。名满邻人口,贤哉窈窕娘。承业向弥留,手自抚灵床。好往不须怖,死者宝宁康。平生托寸心,贱妾敢遗忘。不久即追晤,与君相扶将。既暝一长恸,七日绝水浆。阿母劝之食,未忍负高堂。终不御盐醯,朝夕惟淡汤。开我东间阁,倒箧复倾筐。珍珠杂翡翠,罗列锦云裳。分遗诸妯娌,庶几永相望。依依守素旐,三餐荐旨香。却略再拜跪,齐眉进酒觞。皈心佛位下,喃喃达五更。或悯其愁苦,或笑其痴狂。夫人都不知,塞耳去洋洋。荏苒日复月,朽骨宜归藏。计期已迫促,夜起办严装。竹钗麻作屦,斩衰称体量。怀探尺素书,置在案中央。拟题曰守志,斐然成篇章。明镜压其上,双珠分两旁。出至室东隅,露地承天光。藉用旧芦席,趺坐委绖攘。挥手谢家人,不得作惊惶。屏气静俟之,须臾烈火张。自顶下及踵,红云映宝妆。体如玉玲珑,较比金铁刚。小院满氤氲,烟焰殊馥芳。衣服既净尽,芦席乃不伤。相界若莲花,又若触琳琅。观者千万众,稠叠成堵墙。太守从南来,五马立徬徨。亦有卫司马,牙纛竖旗枪。低头各叹息,匍匐救其丧。火莲席下土,争取疗灾殃。土到病即愈,此窟如池塘。乃翁韩绅氏,收骨入幽房。双柩遂齐发,合葬城东冈。神宗戊子岁,距今八十霜。间从好事者,邺架理缥缃。得其手书读,纚纚万言长。非偈亦非诗,叙次颇周详。大抵谓吾心,出入本何常。一获即须锁,不可使之飏。幸无儿女累,年已三十强。信为万行母,聊用挽颓纲。斯言类有道,敢不拜其昌。人生娶此妻,何必贵姬姜。高冢今犹在,连理树成行。魂兮风雨夜,仿佛归故乡。
自问。明代。郭之奇。 巧拙分心亦易知,屈伸同术遂难思。本无傲骨时如傲,自有痴肠日就痴。凭此方人非复是,忽然问我信还疑。看来世路宜孤往,梦入虚舟尚远期。
目疾。宋代。陈与义。 天公嗔我眼常白,故著昏花阿堵中。不怪参军谈瞎马,但妨中散送飞鸿。著篱令恶谁能继,损读方奇定有功。九恼从来是佛种,会如那律证圆通。
题文丞相书梅堂。元代。杨载。 大厦就倾覆,难以一木支。惟公抱忠义,挺然出天资。死既得所处,自顾乃不疑。恻怆大江南,名与日月垂。我行见遗墨,再拜堕涕洟。名堂有深意,亦唯岁寒枝。可知平昔心,慷慨非一时。峨峨著栋宇,昭昭示民知。勿使风雨败,永慰千古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