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伯嚭使吴国灭亡,恶名却推在西施身上。
想当年浣纱春水滚滚,声声好似为美女不平。
西施滩:西施,春秋时代的越国人,家住浙江诸暨县南的苎罗山。苎罗山下临浣江,江中有浣纱石,传说西施常在此浣纱,西施滩因而得名。
宰嚭:即伯嚭。春秋时,吴国太宰,又称太宰嚭。在吴国与越国的争战中,吴王夫差打败越国,俘虏了越王勾践及群臣,勾践贿赂了伯嚭获得了释放,回国后卧薪尝胆,终于灭了吴国。
陷:落得,这里指承担。
浣:洗。
西施是春秋时代的越国人,家住浙江诸暨县南的苎罗山。苎罗山下临浣江,江中有浣纱石,传说西施常在此浣纱,西施滩因而得名。这首诗不同于一般吊古伤今的登临之作,而是针对“女人祸水”这一传统的历史观念,为西施翻案。
这首诗立意新颖,议论形象而富有感情。上联平平道来,旨在澄清史实。据《史记》载,越王勾践为吴王夫差战败后困于会稽,派大夫文种将宝器美女(西施在其中)贿通吴太宰伯嚭,准许越国求和,从此越王勾践获得了休养生息的机会,其后终于灭掉了吴国。这就是历史的真相。所以诗一开头就道破问题的实质:“宰嚭亡吴国,西施陷恶名。”这个“陷”字用得十分精当,推翻了“女人祸水”论,把颠倒了的史实再颠倒过来。
议论入诗一般容易流于枯涩,而这首诗却把议论和抒情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诗人在为西施辩诬之后,很自然地将笔锋转到了西施滩,用抒情的笔触,描写了西施滩春日的情景。春天到了,江河水涨,西施当年浣纱的滩头那哗哗的江水急促奔流,好像在为她蒙上一层历史的污垢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诉说着世事的不平。但春水毕竟不具有人的思想感情,这一切只能是诗人想象,所以第四句很快补上:“似有不平声。”这“似有”二字,选用得非常得体,真切自然,寄寓着作者深沉的慨叹。这一联,完全是在抒情中进行议论,在议论中渗透感情。
晚唐诗人罗隐也写过类似的诗:“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比较起来,两诗的立意相似,又各具特色。罗诗议论充分,能联系“时运”来分析国家的兴亡,这比崔诗似觉深入一层;崔诗发议论,不仅诉诸理智,而且诉诸感情,将理智和感情自然地揉合在一起,这较之罗诗又有其高出一筹的地方。
崔道融,江陵人。唐末诗人。以征辟为永嘉(今浙江省温州市)令。累官至右补阙。后避居于闽,因号“东瓯散人”。与司空图为诗友,人称江陵才子。工绝句。僖宗乾符二年(875年),于永嘉山斋集诗500首,辑为《申唐诗》3卷。另有《东浮集》9卷,当为入闽后所作。 ...
崔道融。 崔道融,江陵人。唐末诗人。以征辟为永嘉(今浙江省温州市)令。累官至右补阙。后避居于闽,因号“东瓯散人”。与司空图为诗友,人称江陵才子。工绝句。僖宗乾符二年(875年),于永嘉山斋集诗500首,辑为《申唐诗》3卷。另有《东浮集》9卷,当为入闽后所作。
三姝媚 枇杷。近现代。邓潜。 疏疏梅子雨。便催成、深黄蜡丸盈树。犯雪花开,指美人门巷,买春何处。帖写唐宫,遮莫与来禽同谱。老矣香山,犹恋东溪,梦中归路。惆怅飞琼仙去。听隔院琵琶,一般酸楚。果熟分甘,记摘向堂阴,笑呼儿女。食性谙姑,伤此后谁承盘露。忍泪时将新荐,黄金手铸。
喜迁莺·宿莺啼。五代。冯延巳。 宿莺啼,乡梦断,春树晓朦胧。残灯吹烬闭朱栊,人语隔屏风。香已寒,灯已绝,忽忆去年离别。石城花雨倚江楼,波上木兰舟。
沈叔子解番刀为赠。明代。徐渭。 沈子报雠塞外行,一诧便得千黄金。买马买鞍意不惬,更买五尺番家铁。镂金小字半欲灭,付与碧眼译不出。细瓦厂中多狐狸,京师夜行不敢西。叔子佩之只一过,黄蒿连夜闻狐啼。今年我从上谷行,中丞遗我聊癸庚。买驴南归只两旬,只愁马上逢黄巾。叔子见我无所仗,解刀赠我行色壮。毕竟还从水道归,挂在蓬窗两相向。一日十拔九摩挲,鞘影鳞鳞入向河。须臾报道渔罩外,电脚龙腾五尺梭。
再答 其一。宋代。赵汝腾。 西州名品萃东台,特为光风连夜开。春事三分元未半,诗肠一日九周回。雨中有泪坡吟尽,马上沾花甫醉来。郡坞数株寥落甚,园丁爱护剪荒莱。
琴操·越裳操。宋代。曹勋。 彼云雨兮,曾莫之私。黍稷繁芜兮,草木其宜。田野不辟兮,其谁荒之。远人之思兮,其谁来之。其勤其施,惟先君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