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燕子归来愁不语,旧巢无觅处。
谁在玉关劳苦?谁在玉楼歌舞?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侯万户。
谒金门·花过雨。宋代。李好古。 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燕子归来愁不语,旧巢无觅处。谁在玉关劳苦?谁在玉楼歌舞?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侯万户。
花经过一场春雨后,渐渐的开放了,燕子从北方飞回到这里因为找不到旧时的巢穴而愁楚。
是谁在边关前线戍守?又是谁在玉楼里莺歌燕舞?假如东飞能吹走侵略的敌人,那就封它做个万户侯吧!
红素:指花色红、白相间。
觅:寻找。
玉关:玉门关。借指南宋抗战前线。
玉楼:豪华的高楼大厦。
胡尘:指蒙人发动的战争,异族(金或蒙古)侵略
侯万户:万户侯。
在诗词中常将春和雨以及花和雨联系起来。不过由于时间与气候的变化,有的风雨是送春归,有的风雨则是催春来。而李好古的这首词说:“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大概是属于催春来。“燕子归来愁不语”一句,承上启下,春来燕归,春色依旧,而归来的燕子为什么却闷闷无语呢?自然引出下文——“旧巢无觅处”。“旧巢无觅处”的原因,作者没有直说,犹露犹藏发人深思。这首词有的本调名下有题——《怀故居》,因而有人说,燕子旧巢,比喻自己故居,春来到来了,人无归处,表现了一种无处可归的飘泊之感。其中还寓有家国之感,所以把它理解为那个特定社会现象的典型概括,则更为合适。上片结句,就字面看补足了上文,完成了对“燕子”的描写,就其喻意而言,则引向社会现实,这就为下片预作好了铺奠。
国家山河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在这样艰难的时局里,“谁在玉关劳苦?谁在玉楼歌舞?”这句话深刻尖锐,咄咄逼人,“玉关(玉门关,这里泛指边塞)劳苦”者,指的是那些守边的士卒。而在玉楼上取乐的,却是那班不思抗敌、不恤士卒的将领,除此之外,当然还有一大批“渡江来,百年歌舞,百年酣醉”于西湖畔上的、南宋朝廷里的显官达贵。一苦一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使读者从对比中,感受到振憾人心的艺术力量!下文词人没有顺着这个调子再把弦儿绷紧,也没有用一般乏味的文字,敷衍成篇,而是别开生面,用假设和推想,从容作结:“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侯万户。”东风“吹去”胡尘“,已是一奇;再进一步,还要封”东风“为万户侯,更是奇特非凡,令人耳目一新。然而最妙则于不经意之中,用这种丰趣活泼的文字,翻空出奇,涉笔成趣。同时,它又在诙谐之中包含着某种庄重,其中隐含了一个重大的严肃的社会政治问题,即朝中无人抗金,而百姓则渴望统一。在天真之处展现真情,风趣之中包含着冷峻。
春日,多有“东风”,“旧巢无觅”,才有“东风”吹去“胡尘”盼想,前后照应,此外,词人兼用明快、严肃、含蓄、幽默的多种手法,浑然成篇,自成一格,更是它的独特之处。
李好古,南宋词人。生平不详。自署乡贡免解进士。清吟阁本《阳春白雪》载:“好古字仲敏,原籍下郢(今陕西渭南县东北),可备一说。”根据他写于扬州的两首《八声甘州》、两首《江城子》里的自述推断,他大约活动于南宋中后期。少年有大志,但无法获得报国的机会,大约30岁时尚未求到功名,于是乘船千里,到扬州一带游览。又据其《酹江月》:“四十男儿当富贵,谁念漂零南北”,可知他中年以后仍然不得意,到处流浪。 ...
李好古。 李好古,南宋词人。生平不详。自署乡贡免解进士。清吟阁本《阳春白雪》载:“好古字仲敏,原籍下郢(今陕西渭南县东北),可备一说。”根据他写于扬州的两首《八声甘州》、两首《江城子》里的自述推断,他大约活动于南宋中后期。少年有大志,但无法获得报国的机会,大约30岁时尚未求到功名,于是乘船千里,到扬州一带游览。又据其《酹江月》:“四十男儿当富贵,谁念漂零南北”,可知他中年以后仍然不得意,到处流浪。
送鲜于子骏还朝兼简范景仁。宋代。苏辙。 蜀中耆旧今无几,相逢握手堪流涕。倦游潦倒不还家,旧俗陵迟真委地。钱荒粟帛贱如土,榷峻茶盐不成市。诗书乡校变古法,节行故人安近利。欲归长恐归不得,归去相欢定谁是。低徊有似羊触藩,眷恋仅同鸡择米。中山先生昔所爱,南都摄尹私相喜。穷冬夜长一事无,灯火相従夜深睡。读书万卷老不废,感寓百篇深有意。俗吏惟知畏简书,穷途岂意逢君子。春风归骑忽西顾,平日高谈应且止。朝骑疋马事朝谒,莫就一床寻梦寐。犹有城西范蜀公,买地城东种桃李。花絮飞扬酒满壶,谈笑従容诗百纸。红尘暗天独不知,白首相看两无愧。古人避世金马门,何必柴车返田里。
联句书桂隐主人斋壁。元代。杨维桢。 九凤山阳漂渎阴,十年曾记此登临。仙人一去橘破斗,小山重招花作金。勺水研池圆洗胆,老蕉书叶倒抽心。瞿昙像现雪生壁,木客诗成风满林。白马胡僧经写具,青乌方士石旋针。大花雪舞昆吾剑,一索珠县斛律琴。出柙怒号斑额兽,镇龙解语雪衣禽。掀髯自作苏门啸,抱膝谁歌梁甫吟?联句弥明诗句就,内中韶■有遗音。注:■——“获”字繁写后去“犬”部换三点水
寒食前有怀。唐代。温庭筠。 万物鲜华雨乍晴,春寒寂历近清明。残芳荏苒双飞蝶,晓睡朦胧百啭莺。旧侣不归成独酌,故园虽在有谁耕。悠然更起严滩恨,一宿东风蕙草生。
魏道弼父挽词代曾子修。宋代。王之道。 德邵年高冠里闾,庆馀犹及魏公舒。似闻白鹤归华表,应有青刍奠故庐。帝梦漫惊虞涧筑,史占空叹渭滨渔。泫然东望无从涕,莫厕邦人会葬车。
徐雪楼贫乐亭。元代。周权。 双溪之流兮何沄沄,溪之山兮何嶙峋。亭之筑兮溪之滨,趾白石兮颠苍云。榱甍张兮壮且文,孰贻名兮匪宾。世所乐兮崇货珍,子乃反是兮乐以贫。子之场兮有菌,子之甑兮无尘。虽偈偈均约素兮能不汨乎物迁,岂好修以矫行兮余疑信之未分。子绳其枢兮衡其门,酌溪渌兮毋甘而尊。頫潜鱼兮仰飞鸢,妙化机兮道所存。目击心会兮奚托于言,将忘物我兮内适以真。溯悠悠于千载兮颜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