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金门外小瀛洲。寒食更风流。红船满湖歌吹,花外有高楼。晴日暖,淡烟浮。恣嬉游。三千粉黛,十二阑干,一片云头。
诉衷情·寒食。宋代。仲殊。 涌金门外小瀛洲。寒食更风流。红船满湖歌吹,花外有高楼。晴日暖,淡烟浮。恣嬉游。三千粉黛,十二阑干,一片云头。
此词写西湖寒食时节游人盛况。全词奇丽清婉而造境空灵,歌咏西湖的诗词佳作中别饶风姿,构思新颖,立意深刻。
上片开头两句点明地点、时令。首句称西湖为“小瀛洲”。“瀛洲”为海上神山之一。月山有水的胜地,用海上神山比之也正相合。而西湖之秀美又不似海山之壮浪,着一“小”字最贴切不过。下句“寒食更风流”则是全篇点睛之笔。“风流”一词本常用于写人,用写湖山,是暗将西湖比作了西子。寒食佳节,作为游览胜地的西湖更是别有景象,不同常日,故“寒食更风流”。“更风流”进一层,仍是笼统言之,三句以下才具体描写,用语皆疏淡而有味。把游湖大船称做“红船”,与“风流”“小瀛洲”配色相宜。厉鹗《湖船录》引释道原诗:“水口红船是妾家”,则红船或是妓船,故有“歌吹”。“花外有高楼”则用空间错位的笔触画出坐落湖畔山麓的画楼。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湖上飘着一层柔曼的轻纱,过片“晴日暖,淡烟浮”就清妙地画出这番景致。于是春花、红船、画楼、湖光、山色共同构成一幅美妙的图画,画外还伴奏着箫管歌吹之音乐。于此处下“恣嬉游”这三字,才觉真力弥满,游春士女之众可想而知。词人却并不铺写这种盛况,而采有了举一反三、画龙点睛的手法写道:“三千粉黛,十二阑干”。以“粉黛”代美人,言外香风满湖,与“风流”二字照应。美人竟然如此之多,则满湖游众之多更不待言了。“阑干”与“高楼”照映,又包括湖上的亭阁,使人窥斑见豹。
结尾三句用数字领起全篇精神。“三千”极写“粉黛”之多,“十二”描“高楼”宽敞。实际词人如此为之的深意是表达富贵荣华都如过眼云烟的人生感悟。同时语言精整而凝炼。特别是鼎足对的运用很有趣味,写随数目的递减,景象渐由湖面移向天外,形象由繁多而渐次浑一,意境也逐渐高远,至最后的“一片云头”之句,颇含不尽之意。《维摩经》云:“是身如浮云,须臾变灭,”李白《宫中行乐词》云:“只愁歌舞散,化作彩云飞。”作者巧用“浮云”之喻,于写足繁华热闹之后,著一冷语,遂使全篇顿添深意。
北宋僧人、词人。字师利。安州(今湖北安陆)人。本姓张,名挥,仲殊为其法号。曾应进士科考试。生卒年不详。年轻时游荡不羁,几乎被妻子毒死,弃家为僧,先后寓居苏州承天寺、杭州宝月寺,因时常食蜜以解毒,人称蜜殊;或又用其俗名称他为僧挥。他与苏轼往来甚厚。徽宗崇宁年间自缢而死。 ...
仲殊。 北宋僧人、词人。字师利。安州(今湖北安陆)人。本姓张,名挥,仲殊为其法号。曾应进士科考试。生卒年不详。年轻时游荡不羁,几乎被妻子毒死,弃家为僧,先后寓居苏州承天寺、杭州宝月寺,因时常食蜜以解毒,人称蜜殊;或又用其俗名称他为僧挥。他与苏轼往来甚厚。徽宗崇宁年间自缢而死。
酬和黄太博。宋代。范仲淹。 古籍东南美,蔚蔚幕中议。懿行希圣贤,高文粲游赐。伊余发已秃,偶继立朝士。何以宣王政,甘为时所弃。酌以广州泉,不易伯夷志。直哉心如弦,安虑道边死。窃尝力于古,秉笔庶几至。孰为未闻达,聊以道幽秘。夫君锵以名,忧为世之器。赠我百馀言,升堂出而示。土木朽且陋,黼黻谬增贲。毋临烦刻画,返朴吾所愧。华勋爱士心,蓬壶延才地。何人薦于子,当彼得言位。吐以胸中奇,落落金玉继。九虚高可游。凌厉垂天翅。吾将退而隐,尚得荣其视。
自夏秋匮甚慨然有感。宋代。陆游。 万卷纵横眼欲枯,老犹闭户诵唐虞。故人谁复访生死,邻父幸能通有无。云子翻匙新稻饭,天吴坼绣旧衣襦。时平得掩松根骨,也胜王孙泣路隅。
题百萱图寿李本宁母太夫人。明代。董其昌。 突兀古云根,纷敷赤棘翻。堂前霞綵绚,天上露华温。托质从玄圃,忘忧合道言。应持比金母,百亿化身繁。
题泛五湖游东山图。宋代。喻良能。 陶朱西子功名后,安石东山隐遁初。画图三挹春风面,豁得平生俊气无。
送李秀才。唐代。许浑。 南楼送郢客,西郭见荆门。凫鹄下寒渚,牛羊归远村。兰舟倚行棹,桂酒掩馀尊。重此一留宿,前村烟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