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州永嘉人,字雪翁,一作云翁,号止所。深于《易》理,善画墨竹。度宗咸淳元年进士。授扬州教授。迁秘书省兼国史院。官至承议郎。元军至温,率众登芙蓉岩死守,兵败自刭,从者八百余人皆死之。 ...
陈虞之。 宋温州永嘉人,字雪翁,一作云翁,号止所。深于《易》理,善画墨竹。度宗咸淳元年进士。授扬州教授。迁秘书省兼国史院。官至承议郎。元军至温,率众登芙蓉岩死守,兵败自刭,从者八百余人皆死之。
晚泊长沙示秦处度范元实用寄明略和父韵五首。宋代。黄庭坚。 少游五十策,其言明且清。笔墨深关键,开阖见日星。陈友评斯文,如钟磬鼓笙。谁能续凤鸣,洗耳听两甥。
菩萨蛮·回文冬闺怨。宋代。苏轼。 雪花飞暖融香颊。颊香融暖飞花雪。欺雪任单衣。衣单任雪欺。别时梅子结。结子梅时别。归不恨开迟。迟开恨不归。
延卿将之广东招同诸子集于其家次何氏山林十首 其五。清代。范当世。 今上初元日,田间好事开。惟时携绿酒,及尔问红梅。觿佩忽忽换,巾车岁岁来。中庭吾倚遍,欲问向时苔。
送钟玉川廉州分教。明代。郑廷鹄。 四月河台草树閒,遥遥青鹳向廉山。钟兴万里新承命,何逊当时已抗颜。帐影瞻回明月浦,铎声飞度绿溪湾。唐人石室今何在,桃李盈盈满目斑。
检覆叶县鲁山田李晋卿饯於首山寺留别。宋代。梅尧臣。 我本山水乡,看山常不足。自从到官来,尘事便拘束。尝闻此山寺,法宇深云木。无由一来过,梦想向岩谷。按田趋邻疆,跨马涉平陆。良友送我行,偶与赏心属。禅庭鸣白鸡,祖席歌黄鹄。野气逼人寒,岚光添酒绿。言离非远离,但爱交情笃。重游应有期,君亦行车促。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上枢密韩太尉书。宋代。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以益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