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药仙人醉不归,秋光次第入玄都。蝶随露蘤移花垡,风逼寒香落酒壶。
老去君方空结习,兴来我欲斸荒芜。和篇应与花俱到,换得骊龙百斛珠。
景德观陈道士圃多菊觅其种栽并寄以诗。宋代。方一夔。 爱药仙人醉不归,秋光次第入玄都。蝶随露蘤移花垡,风逼寒香落酒壶。老去君方空结习,兴来我欲斸荒芜。和篇应与花俱到,换得骊龙百斛珠。
宋元之际严州淳安人,一名夔,字时佐,自号知非子。方逢辰孙。以荐领教郡庠,未几退,隐富山,授徒讲学,学者称为富山先生。有《富山遗稿》。 ...
方一夔。 宋元之际严州淳安人,一名夔,字时佐,自号知非子。方逢辰孙。以荐领教郡庠,未几退,隐富山,授徒讲学,学者称为富山先生。有《富山遗稿》。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建宁滕侍御招游南郭草亭。明代。叶元玉。 舟系西城河岸侧,人游南郭草亭中。歌声到耳鸟呼雨,春色过桥花逐风。命酒赋诗良会合,忧君爱国此心同。清时莫作巢由计,早策花间御史骢。
象樽。明代。黄衷。 南夷良冶手,巧范象为觞。拟海由中洞,投醪任鼻香。青牺依古制,白兽借型光。倾盖邀鹦鹉,虚怀避凤凰。寒温兼委纳,清浊总
南乡子。宋代。周邦彦。 寒夜梦初醒。行尽江南万里程。早是愁来无会处,时听。败叶相传细雨声。书信也无凭。万事由他别后情。谁信归来须及早,长亭。短帽轻衫走马迎。
过浦城赠王令长源二首 其二。宋代。陈渊。 半生流落倦尘埃,闻说英名首重回。画虎自惭非妙手,割鸡空复叹高才。北堂恋恋思归梦,南浦匆匆惜别杯。此去山林真已矣,看公云翮振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