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发生无贤愚,祝融长养无枯偏。
一般薰风同芊芊,何独芙蕖多靓妍。
小荷出水浮青烟,沈郎抛下买春钱。
相看高柄绿又圆,谁家绀幰驰长川。
美人酡彦立幰边,疑是水府集诸仙。
严妆一一皆青钿,凌波罗袜行蹁跹。
望中娟丽未足怜,别有一种尤天然。
珍珠帘卷水晶軿,不有铅华施紫绵。
冰股玉骨妙无前,恍若广寒坠婵娟。
层台细蕊黄最鲜,俨然玉女侍尧天。
扬州盘盂休独传,拱手宜推先着鞭。
虽云红紫难差肩,未必时人眼所便。
一杯劝花且盘旋,慰我天涯尘土缘。
回首水乡兴益坚,鉴湖十里花相连。
无端名利苦萦牵,簿书丛裹将三年。
何当归去守一廛,月明重上采莲船。
崇仁县后白莲花。宋代。韩晓。 东皇发生无贤愚,祝融长养无枯偏。一般薰风同芊芊,何独芙蕖多靓妍。小荷出水浮青烟,沈郎抛下买春钱。相看高柄绿又圆,谁家绀幰驰长川。美人酡彦立幰边,疑是水府集诸仙。严妆一一皆青钿,凌波罗袜行蹁跹。望中娟丽未足怜,别有一种尤天然。珍珠帘卷水晶軿,不有铅华施紫绵。冰股玉骨妙无前,恍若广寒坠婵娟。层台细蕊黄最鲜,俨然玉女侍尧天。扬州盘盂休独传,拱手宜推先着鞭。虽云红紫难差肩,未必时人眼所便。一杯劝花且盘旋,慰我天涯尘土缘。回首水乡兴益坚,鉴湖十里花相连。无端名利苦萦牵,簿书丛裹将三年。何当归去守一廛,月明重上采莲船。
韩晓,高宗绍兴间知崇仁县(清光绪《抚州府志》卷三五)。孝宗乾道三年(一一六七),由京西路转运判官知金州兼主管金房开达州安抚司公事、马步军都总管。五年,提举四川茶马。七年,总领四川钱粮(《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一之一一二、选举三四之二二、职官五九之二七)。 ...
韩晓。 韩晓,高宗绍兴间知崇仁县(清光绪《抚州府志》卷三五)。孝宗乾道三年(一一六七),由京西路转运判官知金州兼主管金房开达州安抚司公事、马步军都总管。五年,提举四川茶马。七年,总领四川钱粮(《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一之一一二、选举三四之二二、职官五九之二七)。
除夕 其二。明代。陈天资。 绝塞逢春岁欲新,天涯稚子转相亲。千家未撤三城戍,孤枕犹羁一病身。北警频来魂亦怒,南书不至泪交侵。巡檐散步青云下,苦忆霜鬟守岁人。
除夜对酒赠少章。宋代。陈师道。 岁晚身何托,灯前客未空。半生忧患里,一梦有无中。发短愁催白,颜衰酒借红。我歌君起舞,潦倒略相同。
和定叟送行韵。宋代。张栻。 旧别情何限,重逢意豁然。相看疑似梦,款语不成眠。但欲灯窗共,其如事役牵。固应回首处,只在集云前。
为林生题拜梅图 其二。清代。丘逢甲。 逋仙风格本来尊,冷抱梅花自闭门。只合三公向妻跪,不曾轻去谒刘孙。
集仙廊下看横尸,玄武门前复辟时。太尉不闻原二吕,五王何故恕三思。
竹槎缚去情尤惨,葛汁盛来命已危。若使当年从季昶,椎床宁悔见机迟。
五王 桓彦范、敬晖、崔元炜、张柬之、袁恕己。清代。张晋。 集仙廊下看横尸,玄武门前复辟时。太尉不闻原二吕,五王何故恕三思。竹槎缚去情尤惨,葛汁盛来命已危。若使当年从季昶,椎床宁悔见机迟。
将为穹谷嵁岩渊池于郊邑之中,则必辇山石,沟涧壑,陵绝险阻,疲极人力,乃可以有为也。然而求天作地生之状,咸无得焉。逸其人,因其地,全其天,昔之所难,今于是乎在。
永州实惟九疑之麓。其始度土者,环山为城。有石焉,翳于奥草;有泉焉,伏于土涂。蛇虺之所蟠,狸鼠之所游。茂树恶木,嘉葩毒卉,乱杂而争植,号为秽墟。
永州韦使君新堂记。唐代。柳宗元。 将为穹谷嵁岩渊池于郊邑之中,则必辇山石,沟涧壑,陵绝险阻,疲极人力,乃可以有为也。然而求天作地生之状,咸无得焉。逸其人,因其地,全其天,昔之所难,今于是乎在。 永州实惟九疑之麓。其始度土者,环山为城。有石焉,翳于奥草;有泉焉,伏于土涂。蛇虺之所蟠,狸鼠之所游。茂树恶木,嘉葩毒卉,乱杂而争植,号为秽墟。 韦公之来,既逾月,理甚无事。望其地,且异之。始命芟其芜,行其涂。积之丘如,蠲之浏如。既焚既酾,奇势迭出。清浊辨质,美恶异位。视其植,则清秀敷舒;视其蓄,则溶漾纡余。怪石森然,周于四隅。或列或跪,或立或仆,窍穴逶邃,堆阜突怒。乃作栋宇,以为观游。凡其物类,无不合形辅势,效伎于堂庑之下。外之连山高原,林麓之崖,间厕隐显。迩延野绿,远混天碧,咸会于谯门之内。 已乃延客入观,继以宴娱。或赞且贺曰:“见公之作,知公之志。公之因土而得胜,岂不欲因俗以成化?公之择恶而取美,岂不欲除残而佑仁?公之蠲浊而流清,岂不欲废贪而立廉?公之居高以望远,岂不欲家抚而户晓?夫然,则是堂也,岂独草木土石水泉之适欤?山原林麓之观欤?将使继公之理者,视其细知其大也。”宗元请志诸石,措诸壁,编以为二千石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