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州西祠从古有,控带洞庭湖之口。
前对隐显明灭之湘山,下接渊沦汹涌之长川。
茫茫白沙连绝屿,淡淡古木蟠苍烟。
昭灵王,左安流,
右翠帐,朱幡拥前后。
锯牙虎视森两厢,气骨生狞欲奔走。
我来缆舟日已昏,袍靴跪听祠官言。
伏兴进退如法式,四顾诡谲惊心魂。
平明结束舟将解,叱吸仍闻北风大。
焚香奏酒殊无计,伏渚藏汀姑有待。
二王威神世所传,钤摄鬼怪宾灵仙。
好风相送势不难,舒卷造化须臾间。
波回草动似有意,举棹开帆即千里。
吟诗赏月岳阳楼,买鱼沽酒巴陵市。
祠二庙之明日未得顺风呈同行。宋代。孔武仲。 岳州西祠从古有,控带洞庭湖之口。前对隐显明灭之湘山,下接渊沦汹涌之长川。茫茫白沙连绝屿,淡淡古木蟠苍烟。昭灵王,左安流,右翠帐,朱幡拥前后。锯牙虎视森两厢,气骨生狞欲奔走。我来缆舟日已昏,袍靴跪听祠官言。伏兴进退如法式,四顾诡谲惊心魂。平明结束舟将解,叱吸仍闻北风大。焚香奏酒殊无计,伏渚藏汀姑有待。二王威神世所传,钤摄鬼怪宾灵仙。好风相送势不难,舒卷造化须臾间。波回草动似有意,举棹开帆即千里。吟诗赏月岳阳楼,买鱼沽酒巴陵市。
(1041—1097)宋临江新淦人,字常父。孔文仲弟。仁宗嘉祐八年进士。哲宗元祐初,历秘书省正字、集贤校理、国子司业。四年,为著作郎,论科举之弊,诋王安石《三经新义》,请复诗赋取士,又欲罢大义而益以诸经策。拜中书舍人,直学士院。八年,擢给事中,迁礼部侍郎,以宝文阁待制知洪州。坐元祐党夺职,居池州卒。与兄孔文仲、弟孔平仲以文声起江西,时号三孔。有《诗书论语说》、《金华讲义》、《芍药谱》、《内外制》、《杂文》、《宗伯集》(编入《清江三孔集》)。 ...
孔武仲。 (1041—1097)宋临江新淦人,字常父。孔文仲弟。仁宗嘉祐八年进士。哲宗元祐初,历秘书省正字、集贤校理、国子司业。四年,为著作郎,论科举之弊,诋王安石《三经新义》,请复诗赋取士,又欲罢大义而益以诸经策。拜中书舍人,直学士院。八年,擢给事中,迁礼部侍郎,以宝文阁待制知洪州。坐元祐党夺职,居池州卒。与兄孔文仲、弟孔平仲以文声起江西,时号三孔。有《诗书论语说》、《金华讲义》、《芍药谱》、《内外制》、《杂文》、《宗伯集》(编入《清江三孔集》)。
清心静坐,自是天加护。处处鬼神钦,复感仙贤救助。善星罗罩,黑部绝尸各,常快乐,永安闲,千载成遭遇。心香不断,丹恳重敷露。目下显嘉祥,贵子贤孙云聚。若还回首,别有好生涯,清养浩,静颐神,决得
蓦山溪 赠刘七翁。金朝。王处一。 清心静坐,自是天加护。处处鬼神钦,复感仙贤救助。善星罗罩,黑部绝尸各,常快乐,永安闲,千载成遭遇。心香不断,丹恳重敷露。目下显嘉祥,贵子贤孙云聚。若还回首,别有好生涯,清养浩,静颐神,决得
和原甫见送。宋代。韩维。 德义良所慕,风霜轻此行。放歌留客醉,高咏见公情。祖帐重开席,郊原少驻旌。还知别后意,寂寞对柴扃。
延平次郑粹答田父词韵。宋代。陈宓。 儿饥谁与哺,衣破谁与补。田家安乐时,尚有饥寒苦。况值久旱馀,十须逾缺五。加以疟鬼威,空庐倍贫窭。我适丁此时,期以报君父。人言灾害深,未知嗟近古。里闾十家聚,往往半理土。伊予忝刍牧,上恐负仁主。或妇失其夫,或子失其母。累累日就尽,公私窘捐瘠。此是政令乖,伊谁所自取。尝乞减十算,苍穹未蒙许。遂使强惭颜,缪称事摩抚。日冀天色寒,旧恙或可瘉。如何腊已至,未有雪花舞。明当自投劾,待罪听官府。赖有贤二车,殚心能活汝。万一得归田,终焉与樵侣。躬耕可足食,为酒祀考祖。庶几樗栎材,没齿远斤斧。
送汪生出西樵。明代。甘学。 绝壁栖枝歌月明,此身原寄一毛轻。千年仙径迷芳草,六月芙蓉有醉英。云液馨香来院宇,水声弦管出峥嵘。白头莫问留题处,已有文章借长卿。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