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眼楚台烟月,推襟晋代风流。中夜烧残绛蜡,孤城唱彻银筹。
晚游温玉斋官邸亭台 其二。明代。赵完璧。 醒眼楚台烟月,推襟晋代风流。中夜烧残绛蜡,孤城唱彻银筹。
明山东胶州人,字全卿,号云壑,又号海壑。由贡生官至巩昌府通判。工诗,多触事起兴,吐属天然。有《海壑吟稿》。 ...
赵完璧。 明山东胶州人,字全卿,号云壑,又号海壑。由贡生官至巩昌府通判。工诗,多触事起兴,吐属天然。有《海壑吟稿》。
其兄进道作水调歌头一韵,几二十首,读之,殆不胜情。次其韵作一篇,怀其人,亦以赠元发、说道
扁舟思独往,樯影划晴烟。要伴人随明月,踏破水中天。谁信骑鲸高逝,空对笔端风雨,如泛楚江船。老子穷无赖,端欲把降竿。
水调歌头。宋代。吕渭老。 其兄进道作水调歌头一韵,几二十首,读之,殆不胜情。次其韵作一篇,怀其人,亦以赠元发、说道扁舟思独往,樯影划晴烟。要伴人随明月,踏破水中天。谁信骑鲸高逝,空对笔端风雨,如泛楚江船。老子穷无赖,端欲把降竿。白萍汀,归老计,似高闲。平生爱我,一言相置二刘间。准拟何山松桂,折足铛能安稳,芋火对阑残。何必少林语,立雪问心安。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上枢密韩太尉书。宋代。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以益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出自蓟北门行。宋代。张宪。 出自蓟北门,遥望瀚海隅。黄沙落寒雁,衰草号雄狐。河水血成冰,土冢碑当涂。乃知古战场,本是贤王都。武皇昔按剑,一怒万骨枯。半夜下兵帖,六郡皆欢呼。将军各上马,百道追匈奴。羊马满大野,万帐收穹庐。英英长平侯,六骡走单于。至今青史上,犹壮武刚车。
寿刘素予公未六十致政家无厚储洵贤辈也。元代。徐哲。 不羡朱轮与紫衣,逃名便欲与时违。纵无旋马堪容地,已见轻鸥早息机。岫外浮原云不定,枝头倦鸟叶忘归。纷纷微逐红尘者,谁似先生憩钓机。
夜行乌桓道。元代。李裕。 夜行乌桓道,风寒野气白。橐驼驾轻车,怒项不肯发。马嘶欲人立,令我竖毛发。四山无居人,明月照积雪。时方甲兵收,未乾新战血。况乃多盗贼,白昼闻杀越。平生所经地,忧虞转恇怯。我行岂不迟,心伤望京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