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轩微雨后,向夕引霞晖。绿竹阴常满,青梧叶渐稀。
无端疏酒盏,早已授寒衣。予本沧江客,将因谢病归。
病中杂言四首 其二。明代。皇甫涍。 东轩微雨后,向夕引霞晖。绿竹阴常满,青梧叶渐稀。无端疏酒盏,早已授寒衣。予本沧江客,将因谢病归。
皇甫涍(1497-1546)字子安,号少玄,江南长洲人。嘉靖十一年(1532)进士,除工部主事,官至浙江按察使佥事。好学工诗,颇负才名,著有《皇甫少玄集》。 ...
皇甫涍。 皇甫涍(1497-1546)字子安,号少玄,江南长洲人。嘉靖十一年(1532)进士,除工部主事,官至浙江按察使佥事。好学工诗,颇负才名,著有《皇甫少玄集》。
过易水怀古。明代。程嘉燧。 层冰积雪漫嵯嵯,易水流澌自涌波。迁史至今疏剑术,酒人从此送荆轲。羽声变后寒风急,虹影消来白日过。千古暮云京阙下,吴佣且莫浪悲歌。
点绛唇 渡鄱阳湖作。清代。王策。 雪柱冰车,洪涛日夜轰金铁。真龙撇捩。一战开王业。突兀康郎,绝顶云明灭。秋风烈。百年红叶。捲尽英雄血。
吴白岩过访。清代。疏枝春。 湖村微雨过,沙岸晚凉生。水底堕明月,烟中闻橹声。故人载琴鹤,深夜访柴荆。把酒茅亭下,寥寥蟋蟀鸣。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报刘一丈书。明代。宗臣。 数千里外,得长者时赐一书,以慰长想,即亦甚幸矣;何至更辱馈遗,则不才益将何以报焉?书中情意甚殷,即长者之不忘老父,知老父之念长者深也。 至以「上下相孚,才德称位」语不才,则不才有深感焉。夫才德不称,固自知之矣;至於不孚之病,则尤不才为甚。 且今之所谓孚者,何哉?日夕策马,候权者之门。门者故不入,则甘言媚词,作妇人状,袖金以私之。即门者持刺入,而主人又不即出见;立厩中仆马之间,恶气袭衣袖,即饥寒毒热不可忍,不去也。抵暮,则前所受赠金者,出报客曰:「相公倦,谢客矣!客请明日来!」即明日,又不敢不来。夜披衣坐,闻鸡鸣,即起盥栉,走马抵门;门者怒曰:「为谁?」则曰:「昨日之客来。」则又怒曰:「何客之勤也?岂有相公此时出见客乎?」客心耻之,强忍而与言曰:「亡奈何矣,姑容我入!」门者又得所赠金,则起而入之;又立向所立厩中。幸主者出,南面召见,则惊走匍匐阶下。主者曰:「进!」则再拜,故迟不起;起则上所上寿金。主者故不受,则固请。主者故固不受,则又固请,然後命吏纳之。则又再拜,又故迟不起;起则五六揖始出。出揖门者曰:「官人幸顾我,他日来,幸无阻我也!」门者答揖。大喜奔出,马上遇所交识,即扬鞭语曰:「适自相公家来,相公厚我,厚我!」且虚言状。即所交识,亦心畏相公厚之矣。相公又稍稍语人曰:「某也贤!某也贤!」闻者亦心许交赞之。 此世所谓上下相孚也,长者谓仆能之乎?前所谓权门者,自岁时伏腊,一刺之外,即经年不往也。闲道经其门,则亦掩耳闭目,跃马疾走过之,若有所追逐者,斯则仆之褊衷,以此长不见怡於长吏,仆则愈益不顾也。每大言曰:「人生有命,吾惟有命,吾惟守分而已。」长者闻之,得无厌其为迂乎? 乡园多故,不能不动客子之愁。至于长者之抱才而困,则又令我怆然有感。天之与先生者甚厚,亡论长者不欲轻弃之,即天意亦不欲长者之轻弃之也,幸宁心哉!
次琦元璞韵。元代。顾瑛。 去岁一春同作客,今春相见却身閒。亭开翠柳红桃外,鱼跃绿波春草间。自笑渊明居栗里,也随惠远入庐山。何当共下吴江钓,坐向船头语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