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言外悟精真,劫劫过来不坏身。浇酒乍禳东国火,掷泥闲化下方人。
开将笑口流春电,养得家鸡在日轮。归去阆风上头住,玉芝宫阙总如银。
寄古鍊师。清代。陈恭尹。 五千言外悟精真,劫劫过来不坏身。浇酒乍禳东国火,掷泥闲化下方人。开将笑口流春电,养得家鸡在日轮。归去阆风上头住,玉芝宫阙总如银。
陈恭尹(1631 ~1700),字元孝,初号半峰,晚号独漉子,又号罗浮布衣,汉族,广东顺德县(今佛山顺德区)龙山乡人。著名抗清志士陈邦彦之子。清初诗人,与屈大均、梁佩兰同称岭南三大家。又工书法,时称清初广东第一隶书高手。有《独漉堂全集》,诗文各15卷,词1卷。 ...
陈恭尹。 陈恭尹(1631 ~1700),字元孝,初号半峰,晚号独漉子,又号罗浮布衣,汉族,广东顺德县(今佛山顺德区)龙山乡人。著名抗清志士陈邦彦之子。清初诗人,与屈大均、梁佩兰同称岭南三大家。又工书法,时称清初广东第一隶书高手。有《独漉堂全集》,诗文各15卷,词1卷。
行到竹穷处,有亭佳可游。境因吾子胜,客为此君留。
娟净经时雨,萧梢六月秋。岂无他草树,泾渭不同流。
逮子作亭于官舍明清堂后种竹殆千竿余名其亭以留客取老杜竹深留客处之句因题二小诗云 其一。宋代。曾几。 行到竹穷处,有亭佳可游。境因吾子胜,客为此君留。娟净经时雨,萧梢六月秋。岂无他草树,泾渭不同流。
铜雀妓。明代。陈子升。 惊乌将顾兔,夜夜起西陵。玉箸隐然堕,铜台空复登。歌尘愁易积,舞袖倦难胜。寒绝当年宠,漳河有断冰。
登麻姑山 其一。宋代。刘泾。 溪行爱宛转,石坐怜皴苍。白云起目前,如鹤两翼张。蜕我衣上尘,驾之以翱翔。欲揽恍不接,身在意飘扬。
溪居山水小景二首 其一。元代。张翥。 想像溪居好,时来放钓船。沧洲茅屋路,春水白鸥天。林壑无多地,烟霞自一川。底须论咫尺,对此已茫然。
暮秋有感。金朝。李俊民。 乱鸦无数噪寒林,林下风吹落叶深。惟有黄花枝上露,向人犹似泣残金。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六国论。宋代。苏辙。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