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端的黑势狂风,黑色奴役
的手仗。
吆喝,乌云黑色饲育死刑。
森林的叶子失常,狼兽闪影
裂开的阴风,在狰狞狂笑
凄凉的黄昏,惊落了鸟的巢寝。
我无端的身骨鞭子, 似走进
劳役、痛苦的天堂
我听不到声音,再也听不到。
天空的洪钟沉没了,黑虫吸尽黄昏
最后一滴光明信仰
我下沉了,在无法分辨黑色的海。
我如一具浮尸,飘浮在记忆木筏
光明的记忆
我大声呐喊,我的血腔,红色的。
我在黑色的海浪,锯成碎片的木头
口腔的泡沫
撒向了大海的花,啊,我是木之花。
我在大海里浸泡,收集了零散失缺
的情绪与梦想
那浮动的影子,没有日记的颜色
为我,沉哀而歌唱
在天际的无穷,无穷的天穹,是金黄。
我揣着没有日记的颜色,向黑浪征伐。
我种了灵神之花,我摸着生灵之光
向上帝说:
让我飞向白鸽的天堂,我富有生命的诗华。
我听见了,听到森林的喧哗,松柏的清香
绿茵卑微的韶华,沙漠深处的手掌
那里亮着,亮着无屈服黑势力奴役的手仗。
在晨晖的绮光,太阳永恒着天穹的神光
天亮了,天亮了
我复活了。
活了写好的诗的最后一句呐喊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