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可爱的山寮优美散文,本文共8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可爱的山寮优美散文
马鞍岭上有我们家的一间山寮。我觉得马鞍岭的华服就是葱郁的山林,而山寮是这件华服上杰出的点缀。
山寮是爸爸和妈妈的杰作。说起这山寮有一段经历。爸爸小时候在山村长大,参过军,当过工人。十年前,原来的'工厂停产了,生活困窘,双亲返乡谋生。爸爸对山情有独钟。当他看着原本山青水秀的马鞍岭被无知的村民们越砍越秃,生机渐衰,便承包马鞍岭来管理。为了谋生,双亲便在远离人烟的马鞍岭上用竹子和茅草搭建这间山寮住下来。为了少占林地,盖的山寮约有6平方米宽,里面只搭睡床,露天垒着灶。
山寮四周的变化令人欢欣鼓舞。由于爸爸和妈妈日夜守护,刚过三年,山上的小灌木越长越高,很多树干已有手腕一般粗了。山头绿起来了,山也渐渐地丰满起来了,山涧流水潺潺。双亲初时种下的果树也有了收获。菠萝蜜树上总是结满果实,好像一个个胖娃娃紧紧地缠住树妈妈。杨桃、石榴、芒果等果树也不断地吐嫩、扬花、结果。槟榔亭亭玉立,成了山林中一道道特殊的风景线。许多藤本植物伸到山寮顶上开了一串串花,好像为山寮编了一个美丽的大花环。斗转星移,物竞天华。随着年岁加深,马鞍岭成了绿色宝库。葱葱茏茏的绿世界引来了周围山野的蜂蝶、虫儿,那些寻欢觅食的鸟兽也向这里聚集。连好久没见的山鸡、鹧鸪也在山头唱起来了。每当爸爸看到山上添了新物种就兴高采烈,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
啊!重披异彩的马鞍岭,山寮四周的生灵们对山寮的主人的回报是无穷的。这里的鸭、鹅和溪里的鱼虾任我们随意熬煎烹调,这里的瓜果任我们尽啖。我从城里返山寮度假时,觉得这绿荫丛中的山寮简直是个仙境。夜晚,透过树梢望着那星空,听着那清风声、那叶子窃窃私语声、那虫鸣的丝丝声,如闻天籁,令人心旷神怡。
山寮啊山寮,你何止是这山林华服的点缀!你是一位哲人,你在告诉我,只有吃得苦才能尝到无尽的甘甜;只有耐得寂寞才能听到绝佳的天籁!
秋雨香寮优美散文
下午还秋高气爽,艳阳高照,傍晚时乌云突然来临,几道闪电划破黄昏的天空,雷声从天际隐隐传来,越来越响,不一会,雨就哗哗地下来了,山峦、田野、村庄顿时迷蒙一片。
一刻钟后,雨声渐小了,天空也放亮了些。雨丝柔柔地从空中飘洒下来,如丝、如绢、如雾、如烟,缠缠绵绵地在天地间缭绕着。
雨中的香寮犹如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画,朦胧且迷幻,宁静而安详,在渐近黄昏的天光中,散发着谜一般的魅力。
这是一个被重重山峦围在深处的村庄,位于漳平市西北部的赤水镇境内。很难想象,在商周时期,古越先民如何翻越一座又一座原始蛮荒的山岭峡谷,到这个远离尘世的深山僻壤里落地生根。不过,今天看来这里倒确实是个风水宝地,村庄背靠一座巍峨雄壮的大山,山下是大片平展而色彩斑斓的田野,几十座民舍疏疏离离地散落在田畴间,被绿树掩映着,被小溪环绕着;拙朴的古桥,蜿蜒的村道,翠绿的茶山……
一千多年来,香寮一直沉寂在大山的深处,鲜为人知,可是,一千多年后,这个村庄竟在一夜之间扬名世界。据专家确凿考证,与郑和并肩下西洋的明代著名大航海家王景弘是从香寮走出去的!一个山里的孩子,一个僻处蛮荒的少年,在那样封闭落后、交通不便的年代,是怎样走出崇山峻岭,进入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成为皇帝的亲信,继而驰骋汪洋,巡游37国,播撒和平种子,建立起前无古人的勋业呢?
进入人们视野的香寮,还有更多的谜让人费猜。
这个繁衍生息了一千余年的古村落,当前人口还不足一千七百人;而这个地处大山深处的荒村僻壤,四百余户人家里,却有着89个姓氏!平均每19个人一个姓氏,连平常很少见的姓氏,如鹿、米、淑等姓氏也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
是局势**?是生活所迫?是婚姻往来?是避难隐居?还是被这里丰富的自然资源所吸引?众说纷纭,只能猜测。只知道无论什么原因迁居到此,香寮都以博大的胸怀接纳了。从唐代开始,曹、梁、傅、谢……一个个家族接踵而来。
但是这个聚居了近百家姓氏的千年古村,却没有人口膨胀。纵观闽西古村落,很多只有一个姓氏开基祖,却繁衍出一村的同族同姓人,而香寮如此之多的姓氏,繁衍了千余年,人口却仍只有千余人!走出了伟大的明代大航海家王景弘的王姓家族,如今整个香寮仅剩3户人家,而王姓家族曾经聚居的许家山自然村,如今已成废村。
香寮越来越衰落了吗?不,漫步香寮,你可以看到,一片片稻花飘香的田野,一座座苍翠欲滴的茶山,一个个堆垒着香菇种植袋的大棚,一幢幢毫不破旧的农家宅院,还有一条乡村罕有的街道,超市、药店、理发铺……一应俱全,更有数座崭新的现代别墅拔地而起。可以看出,村民们的日子过得不错!
翻开《香寮村史》,香寮的`才气也没有衰落,可谓代有人才出,远的不说,只说年轻一代吧,有博士,有硕士,有很多大学生,考上清华等名牌大学的孩子不算少。
香寮没有衰落,尽管地处深山僻壤,却也跟上了时代的脚步。
可是,这是香寮的全部吗?
漫步村里,已难寻古迹。那些不破旧却也不气派的民居看样子建筑年代都在五十年以内。好不容易寻到一处古门楼,进去一看,只剩断垣残壁在瑟瑟荒草中诉说着沧桑与落寞。进入香寮之前,已在漳平拜访了数座气势恢宏的明清大宅,如泰安堡、包楼108间等,而千年香寮,竟没有留下一座哪怕是规模不大、朴素无华的古宅!
也许,在如雾如烟的秋雨时节,最适合拜访香寮了。尤其是站在山上旅舍的窗前眺望香寮,那朦胧的烟雨就像历史的云烟,笼罩了你想看清的一切,你越想看清,它越朦胧;你越想探究,它越神秘。于是,你便被它深深地吸引了。
山娃优美散文
那远远的地方,那是世界的尽头么——那是一带远山。
那远山在梦中是深绿色的略带朦胧感的一条带子。那带子是否能够托着山娃到思绪锁定的远方呢?那或许仅仅只是一带山脉,是静止的不可能有任何举动的一带远山。
那一带远山的另一边是世界的尽头么——那或许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崭新的,令人目不暇接,灿烂夺目,五彩纷呈的另一个所在。
山娃凝视着远山的葱茏,托颌沉思着,他多么想去山的另一边,去那另一个陌生的或许更趋完美的世界走走。
他的父亲没去过,他的祖父没去过,他的遥远的祖先均是在这片土地上——也仅仅只是在脚下这片贫瘠的土地上辛苦地劳作过;也仅仅是在脚下这片土地上与天上的骄阳作着周而复始地游戏。
祖父佝偻的身躯,父亲佝偻的身躯,那沉甸甸的太阳仿若一个懒惰的孩子伏在祖父与父亲黝黑的背上嬉皮笑脸,这是对被征服者的嘲笑么?
那么他呢?山娃是否有朝一日也要同祖父、父亲一样驮着那沉甸甸的太阳而重复这乏味的游戏么?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实在是不想!
他只是一味地想探究出远山之外的'世界——远山之外的那个世界到底是何等模样?
他真的想去,真的。他的祖先也曾经与他一般有过这样的一个梦么?有过这或美或丑不得而知的一个梦么?山娃痴痴地想。
爷爷咬着旱烟袋不断重复的故事里从来都没有山外的世界,那古老的神话里神灵们所居住的地方,永远都跟山娃所处的环境那么相似——甚至相同;那万能的、神通广大的神灵们所居住的也若山娃所住的草屋一般么?当然或许要好一些——若山脚下的那所庙宇——山娃痴痴地想。
那是山娃所见的最最宏伟的建筑。
祖父背着太阳,背了那么久,终于以八斗麦子领回了祖母;父亲却是十六斗甚至还要多的麦子领回了母亲,那么他呢?
他是否也得为或三十二斗抑或更多的麦子而奋斗,以求将来领回一个女人而传宗接代,是否也得若祖父、父亲一般背着太阳,佝偻着身子一边甩着流至下颌的汗珠,以便踏着上辈的足迹,无所谓创新,无所谓遗憾,只是一味地重复着祖辈的故事。
多少年后,咬着祖父传下的刻满皱纹的旱烟袋对着自个的子孙重复着,不知重复了多少辈的故事——这故事也永远只是涵盖着这大山内狭小的世界。
山娃在这十八岁多梦的季节为自个的思绪所困。
太阳依然从山的这头爬至山的另一头。小河依然唱着重复的一成不变的歌谣从西往东流着,日子依然无所谓创新的一日复一日地过着。
山娃却在某一日不见了,宛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找不到踪影。
太阳又在山头露出笑脸,日子又将像以前以往的日子一般过着。
山娃却不见了。
父亲:给娃娶妻的钱准备得差不多了。
祖父:这孩子不安分。
山是大海留给大地的签名留给大地的照片是大海的龙骨大海的精魂是大海的诗心挥毫泼墨抒发诗情画意是大海的化石精雕细琢鬼斧神工诉说着冲天的心曲是登天的台阶是天地的锦绣衣裙云霞为其舞袖风雨为其放歌
山是大海干涸的泪珠沸腾的血脉是跳过龙门的鲤鱼大闹天宫的石猴是大海高昂的头颅探看天庭的眼睛是大海把酒问青天的宝剑刺杀妖龙的长矛澄清万里玉宇的金箍棒是大海的青波花海涌向大地给大地送去花袄绿被
山汹涌澎湃是流向高处的大河倒卷天庭的清波是海洋掀起的巨浪飞冲天宇的激流是大海的点金指拥抱大地的臂膀爱恋苍天的飞吻
山有多高水有多高是海洋最高最大最美的浪花最大的浪潮笔走龙蛇直通龙宫是飞流直上三千尺的银河引来群星在海底沐浴日月在水中漫游是开天辟地的金钥匙开出青青白日朗朗乾坤
山奔腾咆哮一泻千里是纵横天地间的巨龙口衔太阳红珍珠把月亮宝石星星钻石送上天庭
山是撑天的巨柱补天的五彩石是地球的脊梁是地球追星摘月的巨手怒放云霞放歌清风挥洒云雨笑傲苍穹。
人心中总要有座山。孔子登泰山,发现了世界的大与小;李白有敬亭山,即使在云飞鸟尽之时,还能“相看两不厌”。 在保山火瓢牛肉馆出来,我们计划经楚雄去元谋看土林。
她说:“有时间呢,干嘛非要走高速?小道风景或许另有风味。”
那座山这样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由南向北从高速拐进普通公路不多时,车就在深山峡谷中颠簸,越进,山越大,坡越陡,峡谷随之越来越深,海拔越来越高。许多风景如画的地方,要想亲近到它们,似乎都要以漫长而艰险作为代价。我看看她,她看看我,相视一笑之后,继续前行。我们就是这样被西北东三面的高山包围,红土壤上的树林,葱茏、挺拔、俊秀、蔚为壮观。在阳光下,不同层次的绿色愈加分明,或稚嫩、或深浓、或浅淡,可以细分无数。同一棵树上的颜色又各有所别,新枝老枝,新叶老叶,可见资历。和她说我们来对了,进入阿诗玛的家乡了。于是不再担心路径对不对,只顾哪儿风景更美就往哪儿跑。一路上彝族村寨蘑菇般散落在四周,若隐若现,炊烟袅袅,羊声咩咩。白云在头上飞,鸟儿在山涧鸣,有说不出的神秘感。又像熟睡的婴儿,镶在密林中,那么恬静,那么悠然。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树脂的气息混合着百草的清香塞满胸腔。左眼看山,右眼看水,一种熟识涌上心头。我不大喜欢诸如大峡谷那样的景点,它会让人在峭壁、巨石、激流中,突觉自身的渺小,而且骤不及防,不知所措。而那些形态各异的小桥流水,田园风光,就像在婺源、宏村、周庄,即使垂柳依依,溪水流红,鸡犬相闻,千年的文化一脉相承,千年的思想熠熠生辉,可总让人走来走去就是走不进风景,走不进那山那水,感觉它们于我是那么的遥远,对于它们的美,我永远只是个看客。至于名胜古迹,纵然底蕴深厚,可是人为因素很多,一不小心,就跌入一段历史,让人沉重的喘不过气来,乐山乐水的心情也就随名人史迹翻了过去。而这座不经意闯进来的山,却是陌生中透出几分熟悉,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像是一个梦境的延续,亦真亦幻,让人有些恍惚,有些轻飘,还有些许躁动。就像被突然勾起了儿时含在嘴里舍不得吞下去的糖果的味道。她说:是不是有种宝玉见到黛玉的意味?当然,“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虽没见过,却看着面善,心里倒像是远别重逢的一般。”
就在这时,一泓碧绿的溪水蜿蜒展开。停车驻足,那股绿就那么乖巧的穿梭在大小鹅卵石之间,裂开铺天盖地的金色阳光,落落大方、从从容容的流转在青枝绿叶中。而那些郁郁葱葱的树木似乎没有独享那泓绿水的意思,总能让人在青枝绿叶的空隙处,看到水的柔动的魅力,那被反射的阳光,一闪一闪的,散开来,像少女闪眨着羞涩的大眼睛。草木的清香,溪水的泽润,直透骨髓,仿佛整个人都清透无尘了。她说:不去元谋看土林了,我们就在这里。你看那溪水不因为我们的到来而虎虎声威,也不会因为我们的离去而失去龙的神韵。你见或者不见,它都那么自信的流着、欢快着。
这里没有风景处常见的红楼雅舍、回廊亭榭,没有刻意建筑的小桥,没有文人雅士激情的石刻文字,甚至不知王维柳永姓甚名谁,就是苦行僧的足迹估计也是罕见,不像中原,名山胜水寺庙多。一切司空见惯的生硬的人工介入,在这里完全不存在,它就是不规则的,随性的,甚至是漫不经心的。泥土潮湿而芬芳,青草漫漫而自由生长,叫不出名的各色野花,三朵五朵,东一簇西一簇散落在灌木丛、草丛中尽情开放。黄色的,粉红的、乳白的大小成群色彩斑斓的蝴蝶,蜻蜓,蜜蜂振翅其中,时不时有一两声鸟声掠过寂静,划破湛蓝湛蓝的天空,渺渺的荡开来,渐远渐杳,最后被宁静彻底吞没,正如那股绿水,淙淙消失在密林中。静得空灵,静得平和。
也许是我出生在大山里的缘故,爬过华山、登过黄山后除了感概自然的'鬼斧神工,就是不动心。我需要的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山水,一种似梦非梦的境界。谢灵运说“山水含清晖,清晖能娱人”,走在王维的“清溪石上流”,一种“此山即我,我即此山,此水如我,我即此水”的感触布满全身。遥望四周,青山隐隐,层层山峦淹没在青烟轻雾中,山拥着山,绵连的曲线就像大海的波浪均匀而适度起伏,没有生硬的间断,直到山的边际消隐于高天远方。湛蓝的天空下,白云被野风吹荡的云浪浮涌,银辉熠熠。随她手指之处,一主山峰像极了披发静思的少女,那周围随风拂动的树林,就是那少女飘洒的秀发。她说假若我们是那其中的一颗挺拔的树,就是少女的一根秀发了,就能陪少女静思默想了。
我懂她的意思,我们向往的不仅仅是奇山异水,更关注生态的延续和人类的生存环境。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野,每一种生物都有尊严的自由的活着,不像城里的风景树、花花草草总是被人为地修剪着,按人的意志生长。高大挺拔的杉树,细小的附着在岩石上的芝麻粒大的菌子,美得让人窒息的彩蝶,丑陋的让人不敢瞩目的蟾酴,舞着曼妙的身材的青竹,岿然不动的巨石,它们都以本真的方式体现自己,不张扬,不卑微。土有土的尊严,石有石的执着。于是倒地而卧的树干,任那藤蔓缠绕,随菌类、苔类布满全身,这时你会感悟到,即使是一具消失了的生命,也有着轮回的光灿,完成了自我成就了他人。物种也许就是这样彼此搀扶,彼此容纳,才青青翠翠的光彩。也因为如此,在这块红土地上,随时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清新淳朴,俯拾皆是的亲切温馨,随处可见的天真烂漫,无处不在的快乐和谐。无论哪个民族,当你走近他们,那单纯无邪的笑脸一下子就贴在了你的心窝里。
可是在这五彩缤纷的现实世界中,大多数人心浮气躁,害怕孤独,害怕失去,哪里还有如这少女峰般静静独处、感受天人合一的耐心?哪里还有那树干般的接受轮回、默默奉献的无悔?人有时候是需要独处的,就像现在,拥有一片静谧的空间,真正地享受一下独处的时光,忘记一切纠缠在心头的忧恼,清心寡欲,逍遥自在,感受自我,静思内省,让灵魂彻底的净化。岁月静好,我心安然。在宁静中谛听,在宁静中感悟,在宁静中冥想,就会有一股力量从心底升起,感觉自己就像这大山般坚实稳固。
张爱玲曾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的问一声‘啊,你也在这里?’”我觉得我和这偶遇的不知名的山也是如此。相遇在有限的时间里,相会在无限的空间中,我的情思一下子就缔结在那纵横交错的青枝绿叶间。纵有一千种愿望,一万种设想,这时候,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对着少女峰长啸数声!啊--呵--呵,啊--呵--呵!张爱玲说:“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少女峰懂得我们的心思,默默地带领群峰回应我那不加修饰的感概,越过山山岭岭,直达天的尽头……
山区情优美散文
一脚踏进山区,我的心都醉了。
山好高啊!山多美啊!横亘在江浙交界处的天目山余脉,好象一道天然的屏障把两省分隔开来。一边是青山绿水,另一边是绿水青山!一般的锦绣,一般的妩媚,一般的神奇!
那峭壁断崖上直泻而下的清冽的山泉跌落在岩石上,形成了一幅飞珠溅玉的神奇景象。那“珠玉”在阳光下五彩缤纷,瞬息即逝。你急速地投去一瞥,留下的只是梦一般奇异的幻觉。那跌宕的泉水声更为你的梦幻添加了一种神秘莫测的声响!
你置身于松涛竹海之中,整个身心仿佛都溶入四周那一片幽深迷
人、气象森严的氛围之中。这时你感觉到的只是大自然的雄伟富丽,仿佛已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这神秘的变化万千的山区!难怪人们对它是这般神往。
不错,这里没有纵马驰骋的百里平川,展现在你眼前的只有连绵起伏的巍巍群山;这里看不到长河落日的景象,然而山区的.风光一样使你赏心悦目。
阳光下,清澈见底的溪涧中,砂粒在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幽静的山谷中传来了婉转的鸟鸣;寂静的山间小路上留下了辛勤的护林人的脚印;云雾出没的高崖上有时会传来采药姑娘优美的歌声;萦绕山腰的白云下有山区气象测报站的小屋;绚烂多彩的花丛中出没着远道而来的“拓荒者”的身影。
山区美啊!它引起了多少诗人的遐思,触动了多少画家的灵感。这美不只属于自然,也属于那些保护并培植了“美”的辛劳的人们。
山之子优美散文
泰戈尔说得对,人在他的历史中表现不出他自己,他在历史中奋斗着露出头角。本文的主人公麦永理,原来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黎族汉子,由于他能在短短的5年时间内,把一个亩产粮食不到300斤、人均收入不足200元的小黎寨——三用二村,带过了世代渴盼的温饱线,便成为享有“海南省民族团结进步先进个人”、“三亚市精神文明先进个人”和“优秀共产党员”等光荣称号的新闻人物。
这里要讲述的,就是这位“泥腿子”,带领全村劳苦大众斗穷奔富的艰辛历程和光辉业绩。
一嶂隘重重的高峰山区,像屏风一样坐落在三亚市的西北角。在那莽莽无际的万绿丛中,掩藏着一个仅有22户、170人口的三用二村,麦永理从小生长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村子里。
村子后面都是山,抬头见山,出门见山,山遮住人们的视线,隔断了村民与山外的联系……
十一届三中全会前,麦永理常常一个人站在山脚下,对着那死寂一般的三用二村焦思苦虑,心潮起伏:解放几十年了,可瞧瞧村里22户父老乡亲,还天天在等待救济粮、救济款和城里人凑集的旧衣服过日子;他还看到有人找信用社申请5元贷款买盐。他流泪了!
土生土长的麦永理,多么希望有一个像黎族传说中寻找太阳的英雄,能带领乡亲们踩出一截路来。可是,在他思虑之间,乡亲们经过“瓜里选瓜”,竟把他推上了“寨主”的位置。
“我能当好这村长吗?”三十不出头的麦永理内心感到了压力。
然而,在同胞爱、民族情、山乡恋的驱使下,这位年青人只好别无选择地挑起乡亲们的希望和苦盼进行了艰难的跋涉……
山是绿的,可山里人的.生活却很穷,穷的原因在哪里?麦永理上下求索,山穷水尽就在面前。可他不甘心哪!他坚信:山村有路通小康。
盘算,实践,探索,一个“抓住机遇,发展自己”的构想,须臾间在他的心中运筹:目前全村人均不足7分地,即使把地种得像绣花一样,也治不了乡亲们的穷病。村子周围都是山,如果把眼光从地头转到山上,走以山富村、以集体经济带动个体经济的道路,不要多久,全村群众就能丢掉吃不饱肚子的忧愁。
发现了山的特色,找到了山的价值,麦永理悠悠然地报以会心的微笑。
“咬定青山”这盘棋定下来后,麦永理就及时进行了从“围地转”向“围山转”的引导工作。
可是,当他挨家挨户敲门动员群众上山时,一个个都象惰性气体一样动不起来。这也不奇怪,分田到户后,“集体”对大多数村民来说,已经成为很遥远、很陌生的词了。
如何把一颗颗被历史埋人泥土的心灵激活?这个问题深深地拧在麦永理脑门上的皱纹里。蓦地,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叩击他的心扉:1974年,村里的群众曾经在附近的三汤山上集体种植了3000多株槟榔,收入过2万多元。土地承包后,以化整为零的办法分给了各家各户。现在,死的死,丢荒的丢荒,挂果的也被偷得七零八落。要是能说服群众把这些槟榔收回集体经营,不但能够改变单家独户难管理、难发展的状况,也能对群众进行一次同走致富路的教育。一石数鸟,何乐而不为?
人常说,为了春作,更为秋实。麦永理根据群众的意见改进了管理方法:挂果时节,以户为基数,每个劳力管理11天计算,分组分批管理,被偷一串罚当班者100元。为了让管理出效益,他寄宿嵩山岩洞,日夜厮守着那块无异于生命的槟榔园。
天不负人。收回集体管理的那2600株槟榔,长得茂茂实实,第二年挣得了4万多元,凭借集体力量打开了一个缺口。这个空壳村一下子充满着亘古未有的活力。
三
群众尝到甜头,苦也心甘。1988年,全村合力开山辟岭大干一年,种植槟榔5000株,橡胶2.3万株,椰子130株,其他经济作物种了180亩。集体经济的优势初露端倪,山的概念,被重新赋予新的内涵。
可是,成绩却使一些人产生了小满足的情绪。要不要歇一歇?麦永理曾经有过考虑,但是发自内心的声音急促地催促着他:“不能歇,要乘势而上!乘势而上!!”
超前的激情本身就是一种资源。麦永理把目标定得高高的:到了,全村集体和个体种植的槟榔发展到15000株,橡胶发展到50000株,椰子发展到5000株……
目标更高更远。
这话说起来轻松,实践起来就不那么简单了。没有人心、人力的超常组合,没有同大自然抗争的苦干、实干精神,没有带头人的气魄和胆略,别说攀登高峰,就是向前挪动半步也难呀l是的,要实现这个目标,就需要麦永理这个带头人倾注全部的心血和感情,运用灵活的手段去解决各种复杂的问题,带领群众以动真格去开拓,去拼搏!
1990年,大开放、大发展的形势催人奋进,麦永理抓住这个大好机遇,带领群众在村子后面的凤头岭上开展了治山、治坡的“第二次革命”。
麦永理的拼搏精神,再一次唤起全村群众“挖掉穷根栽富根”的内聚力。经过240多天的艰苦奋战,全村群众再种上橡胶1.2万株、槟榔5000株……谱写了一个个强烈、动听的绿色音符。可以想见,三、五年后,村集体每年就会有几十万元收入。
四
一匹驮负着重荷的骆驼,它只要能够站起来,就一直走下去,直到把它的脊梁磨出鲜红的血也不会停下来。1992年,麦永理又按照乡党委的指示,举全村之力,攻贫困之坚。
第一主攻点,突破群众收入少的难关。
帮助群众增加经济收入是个硬仗,他经过充分考虑后,推出了“山上与山下共谋,集体经济与个体经济双线开发”的方略。这步好棋,人们称之为“一篙撑活两条船”。
他是怎样提携着来自心灵深处的泉水,浇灌这株个体经济之花呢?
带。麦永理了解到,群众不敢发展个体经济的原因是,怕大政策不稳,怕“土”政策变卦。他动员麦永贵等5名党员带头先干。这几个人平均种植槟榔1200株,其他经济作物也种了不少,产生了很好的带动效应。
推。山村人对“商品经济”不了解,仍然无所企求地耕耘着祖宗留下的那片星空。麦永理以心为桥,慢慢沟通他们与市场的联系。麦玉头一家13口人,8个劳力,在麦永理的启发和推动下,安排2个搞运输,2个办小零售店,2个搞饲养,其余的务农,每年收入40000多元,还种植了槟榔1800株。1992年盖了幢300平方、6房3厅的平顶房,价值3万多元。有点经济头脑的人也默默地跟着他走出了“老思路”的沼泽。
扶。启动型的农户虽然有一股早富快富的冲动,但是资金、种苗缺乏,大大制约了他们发展商品经济的行动。村里先后给19户农民无偿提供槟榔苗(果)1750斤,价值8900元,拿出4000元资助8户农民买耕牛8头,同时还帮助贫困户麦亚海买碾米机一部,价值2700元。对于一分钱都能捏出水的穷山村,这笔开支可不是一个小数。
憨厚有余而精明不足的三用二村人,在带、推、扶三力的驱动下,一步步跨进了商品经济的乐园。1992年全村人均收入比1987年提高了7倍。
不少人购买了彩电、摩托车、录音机,有的还购卡车、面包车用于发展交通运输业。
第二主攻点,解决长期缺粮的问题。他一方面引导群众进行科学种田,改变“种了一山坡,收不到一箩”的落后习惯,一方面在提高水稻产量的同时,发动村民大力种植各种杂粮作物。1992年全村人均粮食达到了720斤,五保户每个月得到二、三十元的生活补贴费,群众把返销粮、救济款甩到了脑后。
第三主攻点,改善生活环境和条件。
1987年前,村里人长期蜗居在难以遮风挡雨的茅草寮里。1988年后,群众的经济收入虽然有了好转,但尚缺乏“治窝”的经济实力。为了消除怕住瓦房会死人的封建迷信思想,麦永理自筹资金,盖起了第一间瓦房,并与村干部商定,每年从集体收入中,拿出30%的钱用于民房改造,规定谁盖一幢瓦房村里就拿万元补贴。到了1992年,全村70%的农户建起了钢筋水泥结构的平顶房,19全村实现了瓦房化。
过去,每当夜幕降临,不少人家“打瞎摸”,村民们看见城里人用电灯,眼很馋。1990年,村里买回发电机自己发电,大伙高兴极了。
第四主攻点,提高村民素质。
因为填不饱肚子,村里人不愿喝“墨水”,学龄儿童入学率只有30%,不少穷人家的孩子,读不完五年级就辍学了。青少年窝在村子里、打架、盗窃。为了“治愚”,他取得村委会干部的同意,每年从集体收入中拿出3500—4000元,作为本村小学的办学经费,并认真做好适龄儿童入学的发动工作。现在村里有了2名大学生、1名中专生和10名高中生。为了对村民们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和争做“四有”新人的教育,村里每月放映l一2次电影。他还打算,将来集体经济收入多了,要建造一个农民文化宫,用精神的富足弥补生活的艰辛。
踏平坎坷成大道。至年,全村先后种下橡胶580亩,槟榔800亩。集体经济和个体经济大发展,人均收入达到了2500元。水通、路通、电通,群众的衣、食、住、行大为改善。
现在,麦永理又在党的十五大精神鼓舞下,豪情满怀地同三用二村人一起,在新的起点上开辟美好的未来。
山茶缘优美散文
皖南名山仙寓山有一巨崖,不知何代名士摩崖镌刻着“横山崖”三个斗大篆字,遍生苍苔,有些漫漶不清。循崖右小径而上,至崖头豁然开旷,浓翠的山隈围出不小的一块茶园来。这块茶园一度是我家的祖产。
记得髫年,祖父常带我到横山寺拜访寺僧淡茶和尚。淡茶戒行严苦。青年时代,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静坐冥想中往往不觉睡去。无法可想,遂找到祖父,欲购我家寺后的茶园以为庙产,一来园中有鲜茶清泉,可随意烹制;二者暇时锄于园中,可以活泛筋骨。那块茶园属于我家已经多少代。到了祖父,当淡茶飘然来到祖父家的茅舍,提起横山的那块茶园时,祖父不待淡茶多说,便慨然以茶园相赠。
横山上有一个很精致幽雅的茶寮,淡茶师一般不轻易让俗人入内,但祖父却可以像在自己家中一样进入,与淡茶隔着低矮的青檀木茶几,一边跏趺而坐,一边细细品茶。两位老人一边品茶,一边拉家常的时候,我总是好奇地拿起鼓槌轻轻敲着大堂西北墙角的茶鼓。即使我怎样把茶鼓擂得山响,也没有其他人放下手中的事齐集在一处啜茶了。抚摸黯淡的茶鼓,我想到,横山上的茶事已是那么岑寂。
横山上的茶,味道悠远,感觉真的很淡。有一次随祖父上山,走得又累又渴,端起淡茶师的茶壶痛饮一气,除了解渴外,没有品出什么味道。喝饱后,倒在祖父常坐的蒲团上就睡去了,蒙中还听到淡茶和祖父轻轻的笑声。多年后,回想那次痛饮,我就会想到《六祖坛经》中说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话,感到横山那种清寂的氛围与淡茶师的茶一样的,都在似有似无间,耐人品咂。
祖父和淡茶的情谊绵延了六十余年。我二十一岁那年离家外出,深秋,祖父和淡茶就相继在八十四岁的高龄辞世。此后又过了十三年,因为父亲去世我回家,办完丧事后我去访了一回横山茶寮。昔日宏大的茶寮已经荒废,荆棘丛生,路都找不到了。薄暮,我步着山月走下山,听着山间溪水淙淙的声音,仿佛又看到祖父和淡茶携手漫步的情景,耳边浮现出二位老人朗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