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奶奶的粽子(或粽子);我对奶奶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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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文章开头先用歌谣点明端午节吃粽子的习俗,引起读者的阅读兴趣,与结尾互相呼应;(2分)然后用环境描写渲染了故乡端午节清晨的美好景象,自然引出下文对童年的怀念,为奶奶早起包粽子做铺垫.(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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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一个“捧”字,细致传神地写出了“我”对奶奶的粽子的喜爱和珍惜之情.
评分:共2分.意思对即可.
(2)朴实的语言描写,体现了奶奶的慈爱和对孙女的疼惜,表达了奶奶希望孙女过上幸福日子的美好愿望.
评分:共2分.意思对即可.
4.因为奶奶的粽子是我儿时最美好、最温馨的回忆,一直伴随着我长大;奶奶的粽子有着独特的甘醇,那种纯粹的清香沉淀在心里,让我留恋难忘;奶奶的粽子包含着浓浓的温暖和关爱,也寄托着“我”对奶奶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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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示例一:故乡是妈妈手中那碗热腾腾的手擀面,每一根都是我长长的思念,无论走到哪里,那种芳香都会让我沉醉留恋.
示例二:故乡是春雨中静默沉睡的小村庄,青瓦窄巷,是一串柔美的音符,一个倾城的绮梦,一抹浅笑的时光.
我们记忆中,奶奶满脸爬着重重的皱纹,因为带有笑容,眼角的纹路像两把打开的扇子。下面是我给大家带来的催泪 散文 奶奶,供大家欣赏。
催泪散文奶奶(一)
那天中午,快到吃饭时侯,还不见你下来我就上去叫你。
谁料想,这一顿饭你永远吃不上了,空着肚子走了。
这几年你都跟我在佛山漂宿寄居,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带着年近九旬的你每一次找出租屋都碰很多灰,屋主都不肯将自己的老屋租给这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安身。是我饥扒谨苦了你。这个世界这个国家总是富人太富穷人太穷,你的孙子是穷人中的一个,不能给你置房子,让你在 大暑 的前一夜暴死在10平方的出租屋里的一张小木床上。他一生都将愧疚于你。你走的那么突兀,连临别的话也来不及说上一句,勾魂鬼也太不厚道了。他一生都将冥想你最后那一句想说什么。
连喊带哭,大哭,恸哭,确认了你再也不能回应我。你的魂已走了很远很远,再也,听不到。
驼了廿五年的身板终于直了一次。你仰天而睡,嘴张着,空着一肚子的话射向天花板抵砺的孤灯,你干瘪的乳房露着,已经干硬状,太酷热的天气你昨宿只能裸睡,桌上的旧风扇有气无力的摇着头。这个国家的这个孤苦老人,你的身体因远遁而变得更轻,更轻。我却无力为你完好的穿上衣服,所有的关节都僵硬了你。我面对冰冷的尸居然也有怯怕。倒是与你偶有绊嘴的孙媳妇利索的帮你着上左手衣袖。再翻动你瘦小的右肩,转动你单薄的身躯,慢慢的给你的遗体穿好衣装。多么心碎,看着你如此不甘心的僵硬的面容,全无牙齿的嘴皮还撑开着,临走前你该有多少话儿要说。你是中暑走的,床单上挣扎着一滩未干的盐沫一般的汗渍,而我至少来迟了四个小时。满屋子夹杂着尸臭的空气在深深责怪我。三十三年的祖孙的缘份就此揖别。从此,你倒是可以不用再跟我挨苦受罪了,我却不能再赡养你,你养了我二十多年,我却才养了你十年,多么不公平啊!
你膝下无儿无女,我则自幼无父无母,幸得有你,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养大,并供我读书。你六十岁才开始领养我,真不容易,奶奶,我成人了,却不能和你一摸一样,勤勤恳恳、朴朴素素、一尘不染,你宽宥了我一切的坏习惯与懒惰,以三倍于母亲的年纪和慈爱着你这个小孙娃。我的白发苍苍的奶奶。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再不忍你以七十五岁的高龄再挣钱供我上学,我下狠心缀学了。但你又不给我南下打工,我呆在家就发疯似的写起诗。那时,县的广播电台也发疯似的天天播出我的作品,乡邻听到的都在你面前竖着大拇指说你的孙子天才啊,甭说你有多乐了。后来,报刊也频频出现我名字,你大字不识一个,却也拿着报纸仔细地瞅,有时拿翻了看我也不忍说破。少年得志却亦耽误了我的青春,囚在烂基家里写了几年的文,钱银却无甚收入,家里的经济一度紧张。之后,更为落魄的我曾在县城的大街卖画,卖字,长长的头发飞扬在路人异样的目光中像划破世俗那么刺眼。终于在家呆不下了。古人言,父母在,不远游。我却在你八十岁那一年离家出走,把你一个人留在家。出来的那一天除了车票我手上只攥着皱巴巴的四十七块钱,而你手上也不够一百了,还得挨到第二个月我发工资才能寄钱回去。日子,咋就这么难,出来的几年,我看守的铺头一再失窃被盗,工资都被扣在这些铺头资金了,每月都是借钱给你汇回去。对于刚出来月工资400元的我每个月只能给你寄干巴巴的100块钱,而你则省得一年下来还有500块,看着那藏在墙缝用旧报纸包得发霉的钱,我不敢想象奶奶的日子是如何过的。想想,这些年我们夫妻儿仨的食用近两千还过那么紧凑,再想想奶奶十年前几十块的伙食费(那年头物价也差不多呢),心酸不禁。出来打工,就剩奶奶一个人在家,饿了一个人烧饭,病了一个人看医生,寂寞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奶奶是生是死,我可以说完全不知情,打电话奶奶耳聋,写信奶奶又不识字,心憋得难极了。过年才难得回一次,两个互相牵挂的人一此汪年就靠这几天来治疗己经寸断的肝肠了。记得,第一年回去的那次,你硬是要挤在我床和我睡,我没有不适,我轻抚着你满是皱纹的额头,泪浸眼角,润湿耳根。于坚说他母亲是纯棉的母亲,100%的棉,他的意思就是他母亲俗不可耐的温暖、柔软、包裹着……落后于时代的料子,总是为儿子们,怕冷怕热。我则想说我的奶奶是纯麻的,奶奶给我的爱,像麻绳,虽粗糙却牢固,像麻袋一般装着稻谷一般的我,甚至像密麻的蚊帐包围着我,而麻烦,却留给自己。七八年后,终于熬出了头,我这个穷小子也讨了老婆,生了娃,把你接到身边,安乐的日子还没过上,没想到……你却……这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看着你被殡仪馆的人卷在布袋里被抬走佝偻成一团的样子,痛,有裂帛之力。这一别,是永远了,我想你只能凭记忆,一个剧痛的远方停在那里,你――远游的你再也不能回来。
次日,我和太太到殡仪馆办理后事。令我更痛的是我买不起棺木给你,寿衣和骨灰盅也是廉价的,在这个城市,连死也是讲价钱的。有钱的置个棺木也上万,没钱的像你的孙子给你只有一个纸棺,我很愧疚很痛。看着你被冷藏了一天的遗容,看着你那曾经深陷在你眼窝的,那苍白眼睑覆着你对我这三十三年来所有的几千丈深的溺爱,我几乎崩溃了。整个仪式都有工作人员安排着,想多看几分秒也被控制着,在最后时刻我的泪眼是怎么也看不够的。只有你,再不能睁眼。一夜薄霜敷脸,这世界已设任何新奇之处让你动容,唇嘴紧抿,鼻息紧锁,你再也不用着紧这个致命又多变的世界。我恸然用食指轻触一下你的冷唇,多么想再次靠近你,挨近你,亲近你,听你说。以至于,我听不到工作人员的断喝。在这紧要关头最后共存的时刻,就是分岔的肇始,你缓缓被推走被带走被永远收走。尽头由此展开,骨头由此脆响。目送着你遗体入炉,我在焚炉外抢天呼地的嚎哭不休,我太太在旁也泪旁满面,但与近旁一炉几十人集体合哭相比,这个世界留给你的场面实在太凄凉了。你在火化机经历了平板炉近半小时的火化,剔肉成烟剔骨成灰。出炉后你以髑髅相见,看着你仰躺的形状没有一丝肉的脱架的一堆骨头,白得刺眼,余炽后碎骨还有点儿刺鼻,你一块一块躺在那里,你一根一根与我分离,这是一种我们婆孙俩最后的面对,这是我们相处以来最后最无奈的沉默,你空洞洞的颅骨、深陷的颅中窝还是那么慈祥的望着我,没了皱纹的额骨那么光滑,聋了多年的耳朵终于让颞骨打通,面颅骨还是写满了和蔼,而上颌骨和下颌骨我是多么希望它此刻发出声音来,平时在电视看到让人毛骨悚然的髑髅骨头,此刻我是多么的留恋而看不够似的。奶奶,骨头中的奶奶,那细碎的和大块的骨头,留给我最后的奶奶的样子,我伏跪着看旁边的工作人员把奶奶的样子一点点拆散,还要把奶奶的骨头一根一根被敲碎,那一堆骸骨,奶奶,是你留给我最后的敲打乐,是最后的碎,你的形体最后只留一盅灰粉。我将骨灰盅拥在怀里连罐带你也不够五斤了,或者说去罐的重量你已轻不足斤,我却捧得手沉如铅。最后将你的骨灰盅放进一个纸箱内,包装好,掩人耳目,将你通过客车运回故乡。在这个城市,我买不起墓地给你。叶落归根,是我给你最后的最体面的伪安慰。
催泪散文奶奶(二)
所谓血浓于水,中华儿女都喜欢寻根,喜欢探询血缘之所系,而讲血缘这也并不是一个抽象的存在,而是实实在在地流淌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血液里面、记忆之中,“草木祖根,山祖昆仑,江河祖海”,所以我们讲遗传也讲继承。奶奶,我和你的关系并不是直属关系,但如若没有你,我早就断流了。童年葬在哪个山冈?青春殇亡在哪条河流?四季碌碌,周而复始,是你以大我整整一个甲子的年龄领我穿过物质斑斓的丛林里,认识世界,是你将那个襁褓中的婴儿扯大,是你让我脱胎换骨。
探询我的来龙去脉,这个非血缘的寻亲,以情为脉终让我找到了一个普通的中国女性之爱的伟大源头。奶奶像是我远古的母亲,源远流长的爱,即使隔了三代人的年龄依然是,那么新鲜。我的血管里的血被奶奶从源头流下来的血与泪掺和,我的奔流才得以继续,我身上也因此有了奶奶的母爱体系的属于并不隐秘的个人精神传记的“DNA”,我骨子里也有着奶奶身上那部分不该被抽走的品质,养我,教我,甚至打我,骂我,言传身授……这一切,其实都是那般可解,因为都指向宿命。有悲痛,有体认。或所有的女性都只是一个女性,我所有的母亲都只是我躬逢此生所遇上的奶奶,如此透心的苍凉。在那张已被人间磨破的脸之下,我三生三世的母亲的另一张脸也借助奶奶得以全在这一辈子显现。
我总是想,奶奶,和母亲,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奶奶,我却不敢再去回想,你是如何将我一个未足岁的婴儿带大,在那个缺食的七十年代。在我懵懂晓事之时,我也并不十分羡慕有妈的孩子,因为你给予我的爱双倍于母爱。我太不擅写回忆录了,难道是因为奶奶你太老了,而我太小了,而那相隔一甲子的三代人的时间面对面的一桩人情让我无从收拾。逝者如斯,我的奶奶像变白的头发滚滚运走我想回忆的沧桑大道。
奶奶,背驼是因为我,一个逾六十的老人常背着一个小孩做活,长年累月的,岂能不驼?这把被年岁日子拉满的血肉之弓,直至我四五岁犹不舍将我这个箭头人物离弦,以至我常被小伙伴笑,这种溺爱像奶奶的眼窝深不可测。伏在奶奶背身上,奶奶的大手托住我的小屁股,这种当时奶奶给我做驴做马的快活享受变成今日回想起来的难受,深深责备着那个小不更事的我。再联想如今我太太背我儿子久了便大呼腰酸骨痛之时,我不禁黯然,原来我曾经如此欺负过没力气的奶奶。问责今天的自己,已是徒劳,是我的存在深深拖累了我苦命的奶奶,没让她安度晚年,这是我的罪。舞狮头的人群来了,奶奶便背着我穿人群钻人堆拼命凑个好位置给我,扮古人的人群来了,唱采茶的人群来了,舞春牛的人群来了,一个年一个热闹的日子折腾得奶奶却是乐此不疲,有气无力。奶奶总是坚持,以满足我年少无知的好奇心。奶奶的脊梁就这样为我一点点弯了,垒出的驼峰,那是奶奶堆积给我的爱我岂能不知。垒出的驼峰,就像奶奶对我的恩,那么突出。对于奶奶驼这一结果,却出自我之杰作,我是问心有愧。
给你垒的坟也像一种驼,一堆黄土垒着我对你更深大的愧,该用怎样的碑文概括你一生?可是你的孙子买不起一块石,给你立不了模样。我还要欠你一阵子。……将有麒麟,将有古鹤,将有二龙戏珠等石雕,可惜那不是你的,奶奶。那是,XX安乐永久墓园。那是富人的地下宫殿。将有清凉的月光的响声,将有鬼推盘,一块石头在说出售价800万元的庄重,生的华丽,死的豪华――一切都将绊倒在阶级。灰土里将有富人的油而没有穷人的血。这世上,人有人精,白骨之后还有白骨精,所以还将有地下CBD、将有人生后花园……将有流芳百代,将有遗臭万年,谁是人杰,谁又是鬼雄?谁在一语道破?天空已经是一再弄脏的旧报纸。只有那重复的谎言,将有一个未来,只要停留在那里,看夕阳被香火熏黑,在死神的肖像下,那是第几次,有流离的孤魂,看见星光举起相机在拍照……作为穷人,因为你我不能夸大对这个世界的憎恨,我给你的寒碜是因为我不够出色;作为孙子,生不能给你安乐,死不能给你安宁,我这债也欠得够长了,变成拖债了。我也不能作为诗人,用文字虚构你的形象。你的墓碑不是不立,先空着,这三十多年你对我的爱也不是一块石头可偿还的。麒麟也不能,古鹤也不能,什么风水宝地都不能。你也什么都不能收了,此后,每年回这看你一次,焚香火,磕头,都只是一种仪式。属于你的一切都熄灭,在坟前最后一次揭开骨灰盅见你,是因为这的乡俗入葬前都要歃血还骨,我要咬破食指滴一滴血到你的颅骨,在这紧要关头,我竟咬不出血来,在一旁的堂哥抓头右手用一种I刺破我食指,一滴血冒了出来后被堂哥摁住我手指涂奶奶的碎骨上,盯着沾了我血迹的奶奶的碎骨,必然如此的最后一次相见以这种方式完成。血与骨见的可以预料的原始冲动――就是堂哥意识中好让我们来世辩认?奶奶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来生,我知那是骗人的。我现在所处的世界,已经是另一个了,一个没有我奶奶的世界。给奶奶的墓上添完最后一捧土,叩过三个头,转过身,奶奶与我,从此阴阳两隔。
从此,坟是你的外表,多么不能接受的一个事实。驼背的坟将永远接纳荒草对它的情意。而我每年来,也不知还能来多少次,人生无常,几十年后,我们就真断无消息了!
催泪散文奶奶(三)
奶奶对我的好,是永写不完的。那就只重点说一件吧。奶奶,感谢你,为我演义了现代版的“孟母三迁”。虽然我不可能成为孟子,但奶奶与孟母却是一样的心思,想我好。为了我的学业,你从七十一岁始至八十岁这十年辗转搬了四次的家,跨了两个省。孟母之三迁当其壮年,行动利索,而你却是以一个七十岁以上的年龄完成这些浩大的搬家工程。这不仅仅在于搬运过程中的繁冗,而且每次搬家所带来的周围环境的变迁与邻里的异动,还有买卖房屋的程序和选择日课吉时的习俗都要处理,这多么为难一个老人!每念及此,我更痛心,这七年,我都痴心奋力写《魂魄九歌》,将奶奶太太儿子都凉一边了。《魂魄九歌》从几百行到二万行再飚到四万行,一稿,二稿,三稿,马不停蹄,朝思暮想,夜以继日。那可真算是一次自虐性的写作,写到呕心吐血。这是一次疯狂的写作,正如一场孽缘深大的恋爱,《魂魄九歌》吞吐着我巨大的肉体疲劳,精神狂欢,但也因此忽略了身边至亲的人。因为写作,我成了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丈夫,孙子。我的存在,形同虚设。巴尔扎克对他也许是毒药,雪莱对你也许是陷阱,而写作中的那个我对我的亲人也许是草木。
奶奶的唠叨是出名的,很多次我沉溺在写作中,灵感断了才惊觉奶奶在一旁已自唠自叨回忆了几十年。回忆,也许就是奶奶过去了的时间所能带给她唯一的愉悦。我就像幽灵瞬息回到了祠堂。望了望在一旁还在自我言语的奶奶我又一次愧疚。
奶奶的付出是不讲回报的,她也从未埋怨过我对她的“薄情”与“寡义”。
我奶奶自不能比孟母,因为我没孟子那么伟大。所谓“子之圣即母之圣”、“人生教子,志在青紫。夫人教子,志在孔子。古今以来,一人而已。” ,封建皇帝对孟母屡加封谥,直到乾隆二年(1737年)还加封孟母为“邾国端范宣献夫人”,那是因为封建统治者想竭力将孟母塑造成符合其需要的“偶像”。我奶奶在我心目中,却比孟母伟大,这也是常情。
我的第一个家在粤西北一个偏僻的乡镇,我也是在那出生的,那是我的故乡。奶奶就在小镇的拐角支了一个油炸摊赚钱养口糊家。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体会到了奶奶生活的艰辛,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和粉,一团粉八九斤,搓揉的力量要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去完成,说有多累不是亲身体验无法体会。而这几十斤糯米粉则是由奶奶用石磨一舀舀磨出来的。说到石磨,现在很多人都不知是啥玩艺了,石磨是由两块尺寸相同的短圆柱形石块和磨盘构成,架在木坯搭成的台子上,磨盘上摞着磨的下扇(不动盘)和上扇(转动盘)。两扇磨的接触面上都錾有排列整齐的磨齿,糯米就从上方的孔进入两层中间,沿着纹理向外运移,在滚动过两层面时被碾碎,形成水粉。两扇磨之间有磨脐子,以防止上扇在转动时从下扇上掉下来。磨手悬梁吊着,拉动磨手时磨盘与磨盘的吱呀声像伴奏,半斗糯米要拉一个多钟头。小不点的我在旁站在板凳上用瓢倒米向磨孔。磨好的糯米水浆还要倒入布袋压干水分。这些工序都很吃力,所以每次奶奶都累得大汗淋漓。奶奶做的油糍真的很好吃,我这个小谗鬼可爱吃了,奶奶做的油糍不是将黄糖板下锅加水熬成浓液去和粉,而是将黄糖板直接放进油锅,炸成糊状的糖沾在半熟的糍团上,再调控火候炸得糍的糖衣香脆而内里柔软。由于奶奶做的油糍色泽金黄,皮圆发亮,酥嫩香甜,远近闻名,也能成为这个小镇最具代表性的地方风味小吃之一,所以乡里也没歉她年老不卫生之类的,生意还蛮不错。
奶奶赚到钱也舍得花我身上。我四五岁就开始接触《三国演义》、《水浒》、《西游记》,那当然是“连环画”之类的小人书,数数,那年代我就拥有《铁道游击队》10册、《林海雪原》6册、《水浒传》、《三国演义》60册、《西游记》 50册,《三毛流浪记》10册、《葫芦兄弟》6册……一册相当时3斤米的价钱,我那三箩小人书是多少担大米啊!那年代没有互联网,电视整个小镇也没几户人家有呢,连环画就是我那时唯一的精神食粮。虽然因为年纪小很多字看不懂,但依然觉得乐趣无穷,我的童年是离谱儿的精采!虽然后来屡次搬迁这些小人书尽失皆佚,现在网上疯传这些小人书 收藏 到成千上万元一本,但我当时心灵上所得到的财富和快乐绝非是收藏家可以用钱买得来的。由于那当儿把玩小人书过多,我六岁就学会了简单的白描,一上学就连年成为六一 儿童 节学校办墙报的最重要的主角。这些,都得益于奶奶对我的慷慨。
之后搬到广西某镇,在那里纠正了我粤人所特有口音的普通话。
之后奶奶在几年内连番的搬迁也都是因为我的学业。每一次搬迁,奶奶晚年备好的棺材都不能带走,司机死活不肯帮运棺材,每一次搬迁,奶奶都要卖棺材,然后再置棺材,如此多次买卖棺材――这该多折腾一个老人的内心。之后殡葬改革,不能土葬,奶奶的棺材至今犹空着留在乡下那间空荡荡的老屋,变成朽木。而奶奶随我南下漂流寄居直到走后,棺材仍不属于她,无能的我在这个城市置不起一口木棺给她,今生今世,我欠奶奶一口棺材。今生今世,我再也无法偿还一口棺材给奶奶是我丢这个社会的面是我这个国家的颜面,我活着,我穷,我浑浑噩噩,蛰心的棺材悬在空中还会让铅云一般压着我,想起会不禁泪流满面。缺一口棺材,对于一个死人已无从计较,连世界都丢下了,还有什么不放下,而活人对自已死去的亲人缺一口棺材本身就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敏感,奶奶给我付出了这么多,而我,连最后一口棺材也省了,情何以堪。
奶奶为我演义了现代版的“孟母三迁”,我则还以“三欠”,欠一段可以安享的晚年,欠一个可以安稳的居家,欠一口可以安宁的棺木,欠得我无地自容。
催泪散文奶奶(四)
奶奶,就这么简单,习惯性地做着一些她认为很简单的事情。
再写一百万字,也不能给她增加些什么光辉的形象?
这么多年,我也没为她写过一首诗,我知道我怎么写都会力有不逮。
人头攒动,市声喧哗,世相是如此热闹繁华,然而人依旧孤独。就像奶奶从乡下来到这个城市那样孤独、坐在某一个路口某一块石板上数看车流那般的孤独,没有了奶奶的世界我则常恍惚望着某一个路口……期待她会突然的出现……那个驼背的老妇,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我都对准这些孤独的身影去错觉我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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