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不生烟,吴云时作雨。纡余引孤兴,窈窕难具举。
绿塍稻穗垂,芳溆菱花聚。桑柘蔼芊芊,庐舍各有主。
晚莲尚含房,姽婳依静渚。岂无好句投,欲采惭莽卤。
孤鸿天际来,万里伤毛羽。鸬鹚不同梦,中夜起沙浦。
风露悄空江,含凄听柔橹。
秀水道中。清代。李中简。 越水不生烟,吴云时作雨。纡余引孤兴,窈窕难具举。绿塍稻穗垂,芳溆菱花聚。桑柘蔼芊芊,庐舍各有主。晚莲尚含房,姽婳依静渚。岂无好句投,欲采惭莽卤。孤鸿天际来,万里伤毛羽。鸬鹚不同梦,中夜起沙浦。风露悄空江,含凄听柔橹。
清直隶任丘人,字廉衣,号子静,一号文园。乾隆十三年进士,授编修。官侍讲学士,提督山东学政。工诗文,在翰林与朱筠兄弟及纪昀齐名。有《嘉树轩诗集》、《赋颂》、《杂体文》等。 ...
李中简。 清直隶任丘人,字廉衣,号子静,一号文园。乾隆十三年进士,授编修。官侍讲学士,提督山东学政。工诗文,在翰林与朱筠兄弟及纪昀齐名。有《嘉树轩诗集》、《赋颂》、《杂体文》等。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唐代。柳宗元。 得杨八书,知足下遇火灾,家无余储。仆始闻而骇,中而疑,终乃大喜。盖将吊而更以贺也。道远言略,犹未能究知其状,若果荡焉泯焉而悉无有,乃吾所以尤贺者也。 足下勤奉养,乐朝夕,惟恬安无事是望也。今乃有焚炀赫烈之虞,以震骇左右,而脂膏滫瀡之具,或以不给,吾是以始而骇也。凡人之言皆曰,盈虚倚伏,去来之不可常。或将大有为也,乃始厄(è)困震悸,于是有水火之孽,有群小之愠。劳苦变动,而后能光明,古之人皆然。斯道辽阔诞漫,虽圣人不能以是必信,是故中而疑也。 以足下读古人书,为文章,善小学,其为多能若是,而进不能出群士之上,以取显贵者,盖无他焉。京城人多言足下家有积货,士之好廉名者,皆畏忌,不敢道足下之善,独自得之心,蓄之衔忍,而不能出诸口。以公道之难明,而世之多嫌也。一出口,则嗤嗤者以为得重赂。仆自贞元十五年,见足下之文章,蓄之者盖六七年未尝言。是仆私一身而负公道久矣,非特负足下也。及为御史尚书郎,自以幸为天子近臣,得奋其舌,思以发明足下之郁塞。然时称道于行列,犹有顾视而窃笑者。仆良恨修己之不亮,素誉之不立,而为世嫌之所加,常与孟几道言而痛之。乃今幸为天火之所涤荡,凡众之疑虑,举为灰埃。黔其庐,赭其垣,以示其无有。而足下之才能,乃可以显白而不污,其实出矣。是祝融、回禄之相吾子也。则仆与几道十年之相知,不若兹火一夕之为足下誉也。宥而彰之,使夫蓄于心者,咸得开其喙;发策决科者,授子而不栗。虽欲如向之蓄缩受侮,其可得乎?于兹吾有望于子,是以终乃大喜也。 古者列国有灾,同位者皆相吊。许不吊灾,君子恶之。今吾之所陈若是,有以异乎古,故将吊而更以贺也。颜、曾之养,其为乐也大矣,又何阙焉? 足下前章要仆文章古书,极不忘,候得数十篇乃并往耳。吴二十一武陵来,言足下为《醉赋》及《对问》,大善,可寄一本。仆近亦好作文,与在京城时颇异,思与足下辈言之,桎梏甚固,未可得也。因人南来,致书访死生。不悉。宗元白。
次冯申之游灵泉韵。宋代。王灼。 名山起高兴,不惜马首东。沙边一着眼,翠光已浮空。踏遍桑柘村,所向渐不同。溪细山疑合,谷转路始穷。莹净白玉界,芬馥青莲宫。元知境过清,乘春乃昭融。尚馀半残花,伴我酒颊红。拂石爱少藓,披林怯多风。安得身无事,来时禅寂翁。虑沉灯影外,慧发鸟声中。庶遂老岩壑,此行太匆匆。
送杨可及第还乡。宋代。梅询。 君恩兼喜拜维桑,路入家山道更光。春色殿前初脱白,秋风陇上见焚黄。偏留名纸呼先辈,喜著蓝袍到故乡。科第孝思俱已遂,却经剑栈莫凄凉。
百字令 题虎山玩月图。清代。李佩金。 香添芸饼,乍披图省识,吾家太白。石上霜华看潋滟,入夜游氛都灭。虚籁吟秋,明波泻影,千顷玻璃彻。谁吹横笛,馀音空外如发。追昔金虎贲荒,吴宫剑冷,只剩当时月。坐对层峦看转碧,一线烟痕新裂。锦瑟初停,娇歌又起,好景无虚设。欲行又住,留连几度难别。
浣溪沙(许南叔席上)。宋代。向子諲。 百斛明珠得翠蛾。风流彻骨更能歌。碧云留住劝金荷。取醉归来因一笑,恼人深处是横波。酒醒情味却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