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士谔(约762~819),泰山(今山东泰安)人。贞元元年礼部侍郎鲍防下进士。顺宗时,累至宣歙巡官,为王叔文所恶,贬汀州宁化尉。元和初,宰相李吉甫知奖,擢为监察御史,掌制诰。後以与窦群、吕温等诬论宰执,出为资州刺史。士谔工诗,妙造梁《选》,作皆典重。与韩梓材同在越州,亦以文翰称。著集有《墨池编》、《晁公武郡斋读书志》。 ...
羊士谔。 羊士谔(约762~819),泰山(今山东泰安)人。贞元元年礼部侍郎鲍防下进士。顺宗时,累至宣歙巡官,为王叔文所恶,贬汀州宁化尉。元和初,宰相李吉甫知奖,擢为监察御史,掌制诰。後以与窦群、吕温等诬论宰执,出为资州刺史。士谔工诗,妙造梁《选》,作皆典重。与韩梓材同在越州,亦以文翰称。著集有《墨池编》、《晁公武郡斋读书志》。
中秋月长句。宋代。杨万里。 西山走下丹砂丸,东山飞上黄金盘。径从碧海升青天,半湿尚带波涛痕。初辉淡淡寒不动,月华犹轻桂华重。黄罗团扇暗花纹,蹙金突起双龙凤。须臾正面天中央,银钲退尽向来黄。乾坤熔入冰壼里,万象都无只有光。平生爱月爱今夕,古人与我同此癖。去年中秋天漆黑,今年中秋月雪白。先生旧不论升斗,近来畏病不饮酒。月下醒眼搔白首,明年月似今宵否?
赋。唐代。李峤。 布义孙卿子,登高楚屈平。铜台初下笔,乐观正飞缨。乍有凌云势,时闻掷地声。造端长体物,无复大夫名。
从驾巡游诗。隋代。李德林。 大夏尧遗俗,汾河汉豫游。今随龙驾往,还属雁飞秋。天行肃辇路,日驭翼华辀。朝乘六气辩,夕动七星旒。谷静禽多思,风高松易秋。远林才有色,遥水漫无流。京华佳丽所,目极与云浮。但睹凌霄观,讵见望仙楼。锁门皆秀发,鸳池尽学优。待君草封禅,东山观射牛。
苦热行 其一。明代。刘基。 南风吹云不成泽,朝霞暮霞山谷赤。赤松羽人潜大荒,火府朱陵气相射。蜚廉翅跕不能奋,蓱号眼枯口流液,远客魂销畏絺绤。
南乡子。元代。刘敏中。 忆昔叹华颠。一别曾惊十五年。醉里知君明便去,留连。酒尽更阑不肯眠。今更老于前。二十年间又别筵。安得柳丝千百丈,缠联。不放东吴万里船。
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方唐太宗之六年,录大辟囚三百余人,纵使还家,约其自归以就死。是以君子之难能,期小人之尤者以必能也。其囚及期,而卒自归无后者。是君子之所难,而小人之所易也。此岂近于人情哉?
或曰:罪大恶极,诚小人矣;及施恩德以临之,可使变而为君子。盖恩德入人之深,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曰:太宗之为此,所以求此名也。然安知夫纵之去也,不意其必来以冀免,所以纵之乎?又安知夫被纵而去也,不意其自归而必获免,所以复来乎?夫意其必来而纵之,是上贼下之情也;意其必免而复来,是下贼上之心也。吾见上下交相贼以成此名也,乌有所谓施恩德与夫知信义者哉?不然,太宗施德于天下,于兹六年矣,不能使小人不为极恶大罪,而一日之恩,能使视死如归,而存信义。此又不通之论也!
纵囚论。宋代。欧阳修。 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方唐太宗之六年,录大辟囚三百余人,纵使还家,约其自归以就死。是以君子之难能,期小人之尤者以必能也。其囚及期,而卒自归无后者。是君子之所难,而小人之所易也。此岂近于人情哉? 或曰:罪大恶极,诚小人矣;及施恩德以临之,可使变而为君子。盖恩德入人之深,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曰:太宗之为此,所以求此名也。然安知夫纵之去也,不意其必来以冀免,所以纵之乎?又安知夫被纵而去也,不意其自归而必获免,所以复来乎?夫意其必来而纵之,是上贼下之情也;意其必免而复来,是下贼上之心也。吾见上下交相贼以成此名也,乌有所谓施恩德与夫知信义者哉?不然,太宗施德于天下,于兹六年矣,不能使小人不为极恶大罪,而一日之恩,能使视死如归,而存信义。此又不通之论也! 然则何为而可?曰:纵而来归,杀之无赦。而又纵之,而又来,则可知为恩德之致尔。然此必无之事也。若夫纵而来归而赦之,可偶一为之尔。若屡为之,则杀人者皆不死。是可为天下之常法乎?不可为常者,其圣人之法乎?是以尧、舜、三王之治,必本于人情,不立异以为高,不逆情以干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