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山发天秀,珠泉表地灵。柔荑吐丹葩,乔林标绛英。
酌醴吸冲和,汲涧漱甘清。石门开洞府,木龙走岩扃。
清飙一时至,四座浮幽馨。阆风何必远,世尘空自冥。
从游当有期,淹留讵无成。左手撷紫芝,右手采黄菁。
振衣陟崇冈,遐观散神情。长啸烟雾里,满空鸾鹤声。
寄题杜尊师白云庵琼秀亭 其二。元代。赵孟頫。 琼山发天秀,珠泉表地灵。柔荑吐丹葩,乔林标绛英。酌醴吸冲和,汲涧漱甘清。石门开洞府,木龙走岩扃。清飙一时至,四座浮幽馨。阆风何必远,世尘空自冥。从游当有期,淹留讵无成。左手撷紫芝,右手采黄菁。振衣陟崇冈,遐观散神情。长啸烟雾里,满空鸾鹤声。
赵孟頫(1254—1322),字子昂,号松雪,松雪道人,又号水精宫道人、鸥波,中年曾作孟俯,汉族,吴兴(今浙江湖州)人。元代著名画家,楷书四大家(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赵孟頫)之一。赵孟頫博学多才,能诗善文,懂经济,工书法,精绘艺,擅金石,通律吕,解鉴赏。特别是书法和绘画成就最高,开创元代新画风,被称为“元人冠冕”。他也善篆、隶、真、行、草书,尤以楷、行书著称于世。 ...
赵孟頫。 赵孟頫(1254—1322),字子昂,号松雪,松雪道人,又号水精宫道人、鸥波,中年曾作孟俯,汉族,吴兴(今浙江湖州)人。元代著名画家,楷书四大家(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赵孟頫)之一。赵孟頫博学多才,能诗善文,懂经济,工书法,精绘艺,擅金石,通律吕,解鉴赏。特别是书法和绘画成就最高,开创元代新画风,被称为“元人冠冕”。他也善篆、隶、真、行、草书,尤以楷、行书著称于世。
都门送别。唐代。沈彬。 岸柳萧疏野荻秋,都门行客莫回头。一条灞水清如剑,不为离人割断愁。
杂吟 其三。元代。王冕。 巢父诚辟世,许由真隐沦。势利既已忘,天子不得臣。栖身碧山中,洗耳清涧滨。悠悠太古怀,坐看花鸟春。所以后来者,可望不可亲。
寄畅淳甫。元代。何失。 思君不见费人思,何日人思能已时。又见鸾坡三月柳,数枝浓绿自丝丝。
赠薜道士。宋代。王遂。 觌面逢幽侣,装怀解吏纷。曾敲筠户月,屡宿柳塘云。离索知余恨,来过谢子勤。山中新雨足,几处未耕耘。入道犹将母,人心信秉彝。每能图乐事,谁与写时思。欲觅徽君笔,难当幼妇辞。只应忧世切,聊此觉良知。周诗山寺满,骑马□中寻。淡泊人无识,吟嗟子独深。动中观造化,静处养灵襟。且学渠根本,篇章莫费吟。
瑞鹤仙 邹程村母夫人寿。清代。陈维崧。 千金今夜直。羡阿母白发,珠袍一色。称觞蓬阆侧。有南路豪家,东朝贵客。华驺列戟。向尊前、箜篌醉擘。倩何人、笑问君家,家本难忘易识。犹忆。曾陪董相,閒过邹阳,读书骑射。贤哉湛母,截剃亲为置食。看怀清台畔,夫人城上,无论功名赫奕。只膝前、有子谈天,生儿亦得。
岁令云徂,卢或可呼。千金一掷,百万十都。樽俎具陈,已行揖让之礼;主宾既醉,不有博奕者乎!打马爰兴,樗蒱遂废。实博奕之上流,乃闺房之雅戏。齐驱骥騄,疑穆王万里之行;间列玄黄,类杨氏五家之队。珊珊佩响,方惊玉蹬之敲;落落星罗,急见连钱之碎。若乃吴江枫冷,胡山叶飞,玉门关闭,沙苑草肥。临波不渡,似惜障泥。或出入用奇,有类昆阳之战;或优游仗义,正如涿鹿之师。或闻望久高,脱复庾郎之失;或声名素昧,便同痴叔之奇。亦有缓缓而归,昂昂而出。鸟道惊驰,蚁封安步。崎岖峻坂,未遇王良;跼促盐车,难逢造父。且夫丘陵云远,白云在天,心存恋豆,志在著鞭。止蹄黄叶,何异金钱。用五十六采之间,行九十一路之内。明以赏罚,覈其殿最。运指麾于方寸之中,决胜负于几微之外。且好胜者,人之常情;小艺者,士之末技。说梅止渴,稍苏奔竟之心;画饼充饥,少谢腾骧之志。将图实效,故临难而不四;欲报厚恩,故知机而先退。或衔枚缓进,已逾关塞之艰;或贾勇争先,莫悟阱堑之坠。皆因不知止足,自贻尤悔。况为之不已,事实见于正经;用之以诚,义必合于天德。故绕床大叫,五木皆卢;沥酒一呼,六子尽赤。平生不负,遂成剑阁之师;别墅未输,已破淮淝之贼。今日岂无元子,明时不乏安石。又何必陶长沙博局之投,正当师袁彦道布帽之掷也。
辞曰:佛狸定见卯年死,贵贱纷纷尚流徙,满眼骅骝杂騄駬,时危安得真致此?木兰横戈好女子,老矣谁能志千里,但愿相将过淮水。
打马赋。宋代。李清照。 岁令云徂,卢或可呼。千金一掷,百万十都。樽俎具陈,已行揖让之礼;主宾既醉,不有博奕者乎!打马爰兴,樗蒱遂废。实博奕之上流,乃闺房之雅戏。齐驱骥騄,疑穆王万里之行;间列玄黄,类杨氏五家之队。珊珊佩响,方惊玉蹬之敲;落落星罗,急见连钱之碎。若乃吴江枫冷,胡山叶飞,玉门关闭,沙苑草肥。临波不渡,似惜障泥。或出入用奇,有类昆阳之战;或优游仗义,正如涿鹿之师。或闻望久高,脱复庾郎之失;或声名素昧,便同痴叔之奇。亦有缓缓而归,昂昂而出。鸟道惊驰,蚁封安步。崎岖峻坂,未遇王良;跼促盐车,难逢造父。且夫丘陵云远,白云在天,心存恋豆,志在著鞭。止蹄黄叶,何异金钱。用五十六采之间,行九十一路之内。明以赏罚,覈其殿最。运指麾于方寸之中,决胜负于几微之外。且好胜者,人之常情;小艺者,士之末技。说梅止渴,稍苏奔竟之心;画饼充饥,少谢腾骧之志。将图实效,故临难而不四;欲报厚恩,故知机而先退。或衔枚缓进,已逾关塞之艰;或贾勇争先,莫悟阱堑之坠。皆因不知止足,自贻尤悔。况为之不已,事实见于正经;用之以诚,义必合于天德。故绕床大叫,五木皆卢;沥酒一呼,六子尽赤。平生不负,遂成剑阁之师;别墅未输,已破淮淝之贼。今日岂无元子,明时不乏安石。又何必陶长沙博局之投,正当师袁彦道布帽之掷也。 辞曰:佛狸定见卯年死,贵贱纷纷尚流徙,满眼骅骝杂騄駬,时危安得真致此?木兰横戈好女子,老矣谁能志千里,但愿相将过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