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壑情无尽,田园兴有馀。何当厌泽国,不奈忆君庐。
庭户草应长,江山木已疏。何时整归棹,八月洞庭湖。
杭州思归。宋代。晁咏之。 丘壑情无尽,田园兴有馀。何当厌泽国,不奈忆君庐。庭户草应长,江山木已疏。何时整归棹,八月洞庭湖。
宋济州巨野人,字之道。晁说之弟。以荫入官,调扬州司法参军,未上,以诗文献扬州守苏轼,轼叹为奇才。复举进士,为河中教授。哲宗元符末应诏上书论事,罢官。后为京兆府司录事,秩满提点崇福宫。卒年五十二。有《崇福集》。 ...
晁咏之。 宋济州巨野人,字之道。晁说之弟。以荫入官,调扬州司法参军,未上,以诗文献扬州守苏轼,轼叹为奇才。复举进士,为河中教授。哲宗元符末应诏上书论事,罢官。后为京兆府司录事,秩满提点崇福宫。卒年五十二。有《崇福集》。
所感吟。宋代。邵雍。 人生无定准,事体有多端。客宦危疑处,家书子细看。既曾忧险阻,方信喜平安。男子平生事,须于痛定观。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游褒禅山记。宋代。王安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雨窗与个臣夜话。清代。陈文驷。 叱咤侯门热,孤吟夜漏残。豪情就束缚,余味耐寒酸。得失争鸡口,文章笑鼠肝。此怀了无尽,付与酒杯宽。
文中子。宋代。赵时韶。 一脉斯文击大儒,干戈满地独诗书。南风有操无人识,身在汾亭心在虞。
单漕贡君范挽诗。宋代。戴表元。 竟抱遗经死,斯人亦可哀,传家一夔足,涉世万牛回。白屋身空脱,青山手自开。樵苏且莫近,玉树炯泉台。
秋日野步和王觉民十六首。宋代。王之道。 烟里山光陈水墨,云边日影乱青红。新诗有画人难到,高压澄江五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