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初动,银汉低垂,传说鹊桥曾度。碧罗蓝缕俨仙衣,乞与人间晓来睹。
木樨开后,芙蓉巳老,占却秋光无数。竹篱摇蔓短长风,欲飞去、紫云高处。
鹊桥仙 牵牛。明代。高濂。 金风初动,银汉低垂,传说鹊桥曾度。碧罗蓝缕俨仙衣,乞与人间晓来睹。木樨开后,芙蓉巳老,占却秋光无数。竹篱摇蔓短长风,欲飞去、紫云高处。
明浙江钱塘人,字深甫,号瑞南。所著《遵生八笺》成书于万历十九年,对养生保健等方法,收辑甚备。另有《雅尚斋诗》。 ...
高濂。 明浙江钱塘人,字深甫,号瑞南。所著《遵生八笺》成书于万历十九年,对养生保健等方法,收辑甚备。另有《雅尚斋诗》。
新秋偶吟。清代。缪公恩。 大火西流暑渐收,忽惊节物又清秋。露蝉声咽风生柳,篱豆花开月满楼。诗卷难传无限事,酒杯能遣几多愁。忽来数点潇潇雨,一片凉云淡不流。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五人墓碑记。明代。张溥。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
食藕。宋代。李流谦。 芙渠固佳产,其末亦奇绝。此土乃物宜,厥包比柚橘。蔓引茎自遂,泥蟠体仍洁。一丝戏傀儡,众窍殒鯈忽。七月陂塘秋,千盖偃寒碧。俚语名带花,脆嫩若无骨。如船近诳诞,似玉孰追削。瞿昙况真理,秽净本同出。花实根相连,因果非两法。君看入口处,一片疑嚼雪。溽暑肌如熏,毒梧肺欲裂。只应萧爽时,便清凉国。
秉之送至京口别去有诗和之 其一。明代。王鏊。 隔江相送望芜城,四海悠悠见汝情。事触悲欢心易醉,别牵南北梦先惊。日边莫负看花约,湖上还寻种橘盟。惆怅金山一回首,秋风独作蓟门行。
九日登洪崖。元代。刘因。 卑居不见秋,登高自谁始?清狂未免俗,谨厚亦复尔。山光故相迎,百步翠可倚。屈指数胜游,兹山居食指。高绝让龙门,平敞亦专美。群山渺波鳞,天开见洪水。列岳真情尘,遐瞰小千里。却恐行路人,视予旋磨蚁。解衣林表坐,烂摘蒲萄紫。甘浆来逡巡,毛骨脱泥滓。胜境得真赏,泉石迥如洗。况有幽栖人,嗒然空隐几。相对已忘言,一笑云林喜。回首暮烟深,高歌望吾子。
李中丞宅夜宴送丘侍御赴江东便往辰州。唐代。韩翃。 积雪临阶夜,重裘对酒时。中丞违沈约,才子送丘迟。一路三江上,孤舟万里期。辰州佳兴在,他日寄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