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辟仙龛小亦奇,龛前长泻碧琉璃。
我来恰似陶彭泽,鉴景濡毫便赋诗。
临清龛。宋代。汪任。 地辟仙龛小亦奇,龛前长泻碧琉璃。我来恰似陶彭泽,鉴景濡毫便赋诗。
汪任,号凤山居士,鄱阳(今江西鄱阳)人。高宗建炎四年(一一三○)知英州。事见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二一○。今录诗八首。 ...
汪任。 汪任,号凤山居士,鄱阳(今江西鄱阳)人。高宗建炎四年(一一三○)知英州。事见清道光《广东通志》卷二一○。今录诗八首。
思公子寄马希远。元代。陆仁。 蟋蟀兮在户,菊始花兮婀娜。揽芳兮延伫,思公子兮江之左。荃桡兮桂旌,江流兮泌清。絙朱弦兮横琴,荼甘如荠兮楚酒馨。宛迤兮娄水,蘼芜黄兮夕雨。娄之上兮有园与庐,思公子兮归乎乐只。
遣兴。宋代。李流谦。 楚客近添兰九畹,渭川新长竹千寻。叵堪多病侵豪气,犹喜长閒契宿心。满眼图书吾事定,杜门香火佛缘深。海波倒立风霆峻,未省鱣鲸竟陆沉。
春雪。明代。蓝仁。 大雪自来南地少,腊前春后苦寒生。江清已压渔舟重,风逆还随柳絮轻。万里山川同一色,谁家烟火起初晴。春风欲解昆崙冻,愿借黄河一洗兵。
王孙圉聘于晋,定公飨之。赵简子鸣玉以相,问于王孙圉曰:“楚之白珩犹在乎?”对曰:“然。”简子曰:“其为宝也,几何矣?”曰:“未尝为宝。楚之所宝者,曰观射父,能作训辞,以行事于诸侯,使无以寡君为口实。又有左史倚相,能道训典,以叙百物,以朝夕献善败于寡君,使寡君无忘先王之业;又能上下说于鬼神,顺道其欲恶,使神无有怨痛于楚国。又有薮曰云,连徒洲,金、木、竹、箭之所生也,龟、珠、角、齿、皮、革、羽、毛,所以备赋,以戒不虞者也;所以共币帛,以宾享于诸侯者也。若诸侯之好币具,而导之以训辞,有不虞之备,而皇神相之,寡君其可以免罪于诸侯,而国民保焉。此楚国之宝也。若夫白珩,先王之玩也,何宝之焉?”
“圉闻国之宝,六而已:圣能制议百物,以辅相国家,则宝之;玉足以庇荫嘉谷,使无水旱之灾,则宝之;龟足以宪臧否,则宝之;珠足以御火灾,则宝之;金足以御兵乱,则宝之;山林薮泽足以备财用,则宝之。若夫哗嚣之美,楚虽蛮夷,不能宝也。”
王孙圉论楚宝。两汉。佚名。 王孙圉聘于晋,定公飨之。赵简子鸣玉以相,问于王孙圉曰:“楚之白珩犹在乎?”对曰:“然。”简子曰:“其为宝也,几何矣?”曰:“未尝为宝。楚之所宝者,曰观射父,能作训辞,以行事于诸侯,使无以寡君为口实。又有左史倚相,能道训典,以叙百物,以朝夕献善败于寡君,使寡君无忘先王之业;又能上下说于鬼神,顺道其欲恶,使神无有怨痛于楚国。又有薮曰云,连徒洲,金、木、竹、箭之所生也,龟、珠、角、齿、皮、革、羽、毛,所以备赋,以戒不虞者也;所以共币帛,以宾享于诸侯者也。若诸侯之好币具,而导之以训辞,有不虞之备,而皇神相之,寡君其可以免罪于诸侯,而国民保焉。此楚国之宝也。若夫白珩,先王之玩也,何宝之焉?” “圉闻国之宝,六而已:圣能制议百物,以辅相国家,则宝之;玉足以庇荫嘉谷,使无水旱之灾,则宝之;龟足以宪臧否,则宝之;珠足以御火灾,则宝之;金足以御兵乱,则宝之;山林薮泽足以备财用,则宝之。若夫哗嚣之美,楚虽蛮夷,不能宝也。”
脸霞红印枕,睡觉来、冠儿还是不整。屏间麝煤冷,但眉峰压翠,泪珠弹粉。堂深昼永,燕交飞、风帘露井。恨无人说与,相思近日,带围宽尽。
重省,残灯朱幌,淡月纱窗,那时风景。阳台路迥,云雨梦,便无准。待归来,先指花梢教看,欲把心期细问。问因循过了青春,怎生意稳?
瑞鹤仙·脸霞红印枕。宋代。陆淞。 脸霞红印枕,睡觉来、冠儿还是不整。屏间麝煤冷,但眉峰压翠,泪珠弹粉。堂深昼永,燕交飞、风帘露井。恨无人说与,相思近日,带围宽尽。重省,残灯朱幌,淡月纱窗,那时风景。阳台路迥,云雨梦,便无准。待归来,先指花梢教看,欲把心期细问。问因循过了青春,怎生意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