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里元正最可怜,就他香案礼苍天。懒拈蓍草占新岁,频对菱花忆去年。
仅有邸翁分席拜,不如野老着衣鲜。百年草草浑如此,且醉残梅了目前。
元日寓越之三江。宋代。毛珝。 客里元正最可怜,就他香案礼苍天。懒拈蓍草占新岁,频对菱花忆去年。仅有邸翁分席拜,不如野老着衣鲜。百年草草浑如此,且醉残梅了目前。
毛珝,字元白,号吾竹,三衢(令浙江衢州)人。有诗名于端平年间,著有《吾竹小稿》一卷,李龚为之作序,比之为唐诗人沈千运,约略可知其人生平风貌。事见宋·李龚《吾竹小稿序》。 ...
毛珝。 毛珝,字元白,号吾竹,三衢(令浙江衢州)人。有诗名于端平年间,著有《吾竹小稿》一卷,李龚为之作序,比之为唐诗人沈千运,约略可知其人生平风貌。事见宋·李龚《吾竹小稿序》。
赠黄庭筠举进士。宋代。梅尧臣。 橘柚生南国,幽林日匆蒨。上有嘉禽鸣,五色被余绚。彼美发华英,厥包待秋荐。根本当自持,无为风土变。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
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理者杀无赦。其本则合,其用则异,旌与诛莫得而并焉。诛其可旌,兹谓滥;黩刑甚矣。旌其可诛,兹谓僭;坏礼甚矣。果以是示于天下,传于后代,趋义者不知所向,违害者不知所立,以是为典可乎?盖圣人之制,穷理以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统于一而已矣。
驳复仇议。唐代。柳宗元。 臣伏见天后时,有同州下邽人徐元庆者,父爽为县吏赵师韫所杀,卒能手刃父仇,束身归罪。当时谏臣陈子昂建议诛之而旌其闾;且请“编之于令,永为国典”。臣窃独过之。 臣闻礼之大本,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子者杀无赦。刑之大本,亦以防乱也。若曰无为贼虐,凡为理者杀无赦。其本则合,其用则异,旌与诛莫得而并焉。诛其可旌,兹谓滥;黩刑甚矣。旌其可诛,兹谓僭;坏礼甚矣。果以是示于天下,传于后代,趋义者不知所向,违害者不知所立,以是为典可乎?盖圣人之制,穷理以定赏罚,本情以正褒贬,统于一而已矣。 向使刺谳其诚伪,考正其曲直,原始而求其端,则刑礼之用,判然离矣。何者?若元庆之父,不陷于公罪,师韫之诛,独以其私怨,奋其吏气,虐于非辜,州牧不知罪,刑官不知问,上下蒙冒,吁号不闻;而元庆能以戴天为大耻,枕戈为得礼,处心积虑,以冲仇人之胸,介然自克,即死无憾,是守礼而行义也。执事者宜有惭色,将谢之不暇,而又何诛焉? 其或元庆之父,不免于罪,师韫之诛,不愆于法,是非死于吏也,是死于法也。法其可仇乎?仇天子之法,而戕奉法之吏,是悖骜而凌上也。执而诛之,所以正邦典,而又何旌焉? 且其议曰:“人必有子,子必有亲,亲亲相仇,其乱谁救?”是惑于礼也甚矣。礼之所谓仇者,盖其冤抑沉痛而号无告也;非谓抵罪触法,陷于大戮。而曰“彼杀之,我乃杀之”。不议曲直,暴寡胁弱而已。其非经背圣,不亦甚哉! 《周礼》:“调人,掌司万人之仇。凡杀人而义者,令勿仇;仇之则死。有反杀者,邦国交仇之。”又安得亲亲相仇也?《春秋公羊传》曰:“父不受诛,子复仇可也。父受诛,子复仇,此推刃之道,复仇不除害。”今若取此以断两下相杀,则合于礼矣。且夫不忘仇,孝也;不爱死,义也。元庆能不越于礼,服孝死义,是必达理而闻道者也。夫达理闻道之人,岂其以王法为敌仇者哉?议者反以为戮,黩刑坏礼,其不可以为典,明矣。 请下臣议附于令。有断斯狱者,不宜以前议从事。谨议。
上郑广文。宋代。滕岑。 瓦注非真巧,昌歜非众嗜。我诗本不工,好之弗肯置。胡能致温饱,颇复作灾祟。无盐不自知,刻画要妍媚。先生六艺学,已得圣贤秘。三绝笑郑虔,诗律乃游戏。伊予亦何幸,茲获巾屦侍。岂惟怯大巫,正自惭小技。却嗟贾长江,哦诗尹不避。文公倘见容,愿教推敲字。
建安分送建溪春,惊起松堂午梦人。卢老书中才见面,范公碾畔忽飞尘。
十篇北苑诗无敌,两腋清风思有神。日铸卧龙非不美,贤如张禹想非真。
知宗示提舶赠新茶诗某未及和偶建守送到小春分四饼因次其韵。宋代。王十朋。 建安分送建溪春,惊起松堂午梦人。卢老书中才见面,范公碾畔忽飞尘。十篇北苑诗无敌,两腋清风思有神。日铸卧龙非不美,贤如张禹想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