泮宫高阁切云成,藜杖将分太乙精。满架缥缃过二酉,当檐奎壁引长庚。
笔从众巘齐冲斗,带合双流两抱城。柱史神君收地脉,重看文献在西京。
题新筑尊经阁成。明代。温纯。 泮宫高阁切云成,藜杖将分太乙精。满架缥缃过二酉,当檐奎壁引长庚。笔从众巘齐冲斗,带合双流两抱城。柱史神君收地脉,重看文献在西京。
(1539—1607)陕西三原人,字景文,一字叔文,号一斋。嘉靖四十四年进士。授寿光知县,征迁户科给事中。累迁至左都御史。时矿税使四出,所至作恶多端。纯屡疏陈,不报。曾倡诸大臣伏阙泣请罢矿税。后以与首辅沈一贯不合,力请致仕。卒谥恭毅。有《温恭毅公集》。 ...
温纯。 (1539—1607)陕西三原人,字景文,一字叔文,号一斋。嘉靖四十四年进士。授寿光知县,征迁户科给事中。累迁至左都御史。时矿税使四出,所至作恶多端。纯屡疏陈,不报。曾倡诸大臣伏阙泣请罢矿税。后以与首辅沈一贯不合,力请致仕。卒谥恭毅。有《温恭毅公集》。
觅酒於宋伯潜。宋代。廖行之。 典衣无策渐朝衫,早计君毋笑拊骖。未辨墙头仍翁下,空哦斗北与箕南。蒲萄不作凉州想,庚癸犹酬褐父谈。折简更招花下饮,可能离坐亦容参。
义邓。元代。王逢。 吾乡有邓添,千里负主骨。晨夜窜草间,宛转时虏窟。胼胝苦何辞,性命间一发。日车昏荡祲,虹晕或抱月。魂气相冲搪,鸟兽亦獝狘。经过百战地,青春暗消歇。深幸主有灵,全生及城阙。主母悲喜集,流泪心激越。主妾事他人,空庭自花发。主昔为龙蛇,公论不可没。但感衣食恩,疏戚均赏罚。在家为义奴,在军为义卒。庶几衔土乌,尚愧击蛇鹘。凄凄荐霜露,晰晰上参伐。不见秦舞阳,悲风动天钺。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丰乐亭记。宋代。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 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 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求河泊刘昌期贡馀茶 其一。明代。蓝仁。 苍颜白发未投閒,祇讶名兼吏隐难。月校舟缗留渡口,春催茶贡住林间。何年天禄然藜杖,旧日霜台借铁冠。圣代于今偏敬老,几人半俸卧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