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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也许我动用了一座小城的悲悯

爱你,也许我动用了一座小城的悲悯


忍不住,我在东北最闭塞的一隅,哭了
我喉咙里发出的啜泣,也许抵不上
你按住27日大合唱里最低的一个音符——
“武汉,加油”……千万只黄鹤振翮而去
白云悠悠落在我的眼里。有些痛
我们必须感同身受。千载的,只有天空

对于一个永远走不出故乡的人,像我
也许没有资格去爱,一种比故乡更古老的文明
一座比未来更崭新的现代。武汉
我只能远远地看,静静地听,对你杳如云端的爱恋
用唐诗宋词注脚。五月落梅,九省通衢,……
站在长白山脚下的盆地,想你不可触摸的美丽

怎么可以?你病中的样子让我潸然
记忆在结痂处洪水泛滥。当我三次
和小城里的人们从泥泞中站起,恐惧的苇草
割裂我的手心和脚掌。天雨如注,命悬一线
流下大滴的泪,还有汗,我们从土地里找寻珍贵
你看,我是女人,但我也像男人一样勇敢

我们不相信灾难。除了愈挫愈勇,没有谁
可以击垮一座小城的意志。朔风猛烈吹刮
重建让小城长大。所以,请相信,亲爱的大武汉
太阳照耀着草木山川,也会照出你心头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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